Saturday, July 31, 2010

蔡瑞虹忍辱报仇

(一)     酒可陶情适性,兼能解闷消愁。

     三杯五盏乐悠悠,痛饮翻能损寿。

     谨后化成凶险,精明变作昏流。

     禹疏仪狄岂无由,狂乐使人多咎。

     这首词名为西江月,是劝人节饮之语。


今日说一位官员,只因贪杯上,受了非常之祸。

     话说宣德年间,南直隶、淮安府、淮安卫,有个指挥使姓蔡,名武。

家资厚富,婢僕颇多。

平昔别无所好,偏爱的是杯中之物,若一见了酒,连性命也不相   顾,人都叫他做「蔡酒鬼」。

因这件上,罢官在家。

不但蔡指挥会饮,就是夫人   田氏,却也一般善饮,二人也不像个夫妻,到像一对酒友。

     偏生奇怪,蔡指挥夫妻都会饮酒,生得三个儿女,却又滴酒不闻。

那大儿蔡   韬,次子蔡略,年纪尚小。

女儿到有一十五岁,生时因见天上有一条红霞,五色   灿烂,正环在他家屋上,蔡武以为祥瑞,逐起名叫做瑞红。

那女子生得有十二分   的颜色,善能描龙画凤,刺绣拈花。

不独女工伶俐,且有知识才能,家中大小事   体,到是她掌管。

因见父母日夕沉湎,时常规劝,蔡指挥哪裡肯依。

     话分两头,且说那时有个兵部尚书赵贵,当年未达时,住在淮安卫閒壁,家   道甚贫,勤苦读书,夜夜直读到鸡鸣方卧。

蔡武的父亲老蔡指挥,爱他苦学,时   常送柴送米,资助赵贵。

后来连科及第,直做到兵部尚书,思念老蔡指挥昔年之   情,将蔡武特升了湖广荆襄等处游击将军。

是一个上好的美缺,特地差人将文凭   送与蔡武。

     蔡武心中欢喜,与夫人商议,打点择日赴任。

瑞虹道:「爹爹,依孩儿看起   来,此官莫去做罢!」     蔡武道:「却是为何?」     瑞虹道:「做官的一来图名,二来图利,故此千乡万里远去。

如今爹爹在家   日日只是吃酒,并不管一毫别事。

倘若到任上也是如此,哪个把银子送来,岂不   白白裡干折了盘缠辛苦,路上还要担惊受怕。

就是没得银子趁,也只算是小事,   还有别样要紧事体,担干係哩!」     蔡武道:「除了没银子趁罢了,还有什麽干係?」     瑞虹道:「爹爹,你一向做官时,不知见过多少了,难道这样事到不晓得?   那游击官儿,在武职裡便算做美任,在文官上司裡,不过是个守令官,不时衙门   伺候,东迎西接,都要早起晏眠。

我想你平日在家,单管吃酒,自在惯了,倘到   那裡,依原如此,岂不受上司责罚,这也还不算厉害。

或是汛地盗贼生发,差发   去捕获,或别处地方有警,调遣去出征,那时不是马上,定是舟中,身披甲冑,   手持戈矛,在生死关係之际,倘若一般终日吃酒,岂不把性命送了?不如在家安   閒自在,快活过了日子,却去讨这样烦恼吃!」     蔡武道:「常言说的好,酒在心头,事在肚裡。

难道真个单吃酒不管正事不   成?只为家中有你掌管,我落得快活,到了任上,你替我不得时,自然着急,不   消你担隔夜忧。

况且这样美缺,别人用银子谋干,尚不能勾,如今承赵尚书一片   好意,特地差人送上大门,我若不去做,反拂了这段来意。

我自有主意在此,你   不要阻挡。

」     瑞虹见父亲立意要去,便道:「爹爹既然要去,且把酒来戒了,孩儿方才放   心。

」     蔡武道:「你晓得我是酒养命的,如何全戒得,只是少吃几杯罢。

」还说下   几句口号:     老夫性与命,全靠水边酉。

     宁可不吃饭,岂可不饮酒。

     今听汝忠言,节饮知谨守。

     每常十遍饮,今番一加九。

     每常饮十升,今番只一斗。

     每常一气吞,今番分两口。

     每常床上卧,今番地下走。

     每常到三更,今番二更后。

     在要裁减时,性命不值狗。

     且说蔡武次日叫家人蔡勇,在淮关写了一隻民座船,将衣饰细软,都打点带   去。

择了吉日,备猪羊祭河,作别亲戚,起身下船。

艄公扯起蓬,由扬州一路进   发。

     你道艄公是何等样人?那艄公叫做陈小四,也是淮安府人,年纪三十以外,   雇着一班水手,共有七人,唤做白满、李松子、沉铁法、秦小元、何蛮二、余蛤   巴、凌歪嘴。

这般人都是凶恶之徒,专在河路上谋劫客商。

不想蔡武今日晦气,   下了他的船隻。

     陈小四起初见发下许多行李,眼中已是放出火来,及至家小下船,又一眼瞧   见瑞虹美丽,心中愈加消魂。

暗暗算计:「且远一步下手,省得在近处,容易露   人眼目。

」     不一日,将到黄州,乃道:「此去正好行事了,且与众兄弟说知。

」走到梢   上,对众水手道:「舱中一注大财事,不可错过,乘今晚取了吧。

」     众人笑道:「我们有心多日了,因见阿哥不说起,只道让同乡份上,不要   了。

」     陈小四道:「因一路来,没个好下手处,造化他多活了这几日!」     众人道:「他是个武官出身,从人又众,不比其他,须要用心。

」     陈小四道:「他出名的蔡酒鬼,有什麽用?少停,等他吃酒到更深,放开手   砍他娘罢了,只饶了这小姐,我要留她做个压舱娘子。

」     商议停当。

少顷,到黄州江口泊住,买了些酒肉,安排起来。

众水手吃个醉   饱。

扬起满帆,舟如箭放。

那一日正是十五,刚到黄昏,一轮明月,如同白昼。

   至一空阔之处,陈小四道:「众兄弟,就此处吧,莫向前了。

」霎时间,下蓬抛   锚,各持器械,先向前舱而来。

     迎头遇着一个家人,那家人见势头来的凶险,叫声:「老爷不好了!」说时   迟,那时快,叫声未绝,顶门上已遭一斧,翻身跌倒。

那些家人,一个个都抖衣   而颤,哪裡动弹得。

被众强盗刀砍斧切,连排直杀去。

     且说蔡武自从下船之后,初时几日,酒还少吃,以后觉得无聊,夫妻依先大   酌,瑞虹苦谏不止。

那一晚与夫人开怀畅饮,酒已吃到九分,忽听得前舱发喊。

   瑞虹急叫丫鬟来看,那丫鬟吓得寸步难移,叫道:「老爷,前舱杀人哩。

」     蔡奶奶吓得魂不附体,刚立起身来,众凶徒已赶进舱。

蔡武兀自朦胧醉眼,   喝道:「我老爷在此,哪个敢?」     沉铁法早把蔡武一斧砍倒,众男女一齐跪下,道:「金银任凭取去,但求饶   命。

」     众人道:「两件都是要的。

」     陈小四道:「看在同乡情上,饶他砍头,与他一个全尸首罢了。

」即叫快取   绳子,两个奔向后梢,取出绳子,将蔡武夫妻二子一女及众僕人丫鬟一起绑起。

     蔡武哭对瑞虹道:「不听你言致有今日。

」声犹未绝,都窜向江中去了。

只   留瑞虹及四五个颇有姿色的丫鬟。

     有诗为证:          金印将军酒量高,绿林暴客逞英豪。

          无情波浪兼天涌,疑是胥江起怒涛。

     瑞虹见閤家都杀,独不害她及几个丫鬟,料必然来侮辱。

瞅个空子,奔出舱   门,望江中便跳。

由于双手背缚,跑动不便,被陈小四赶上,双手抱住道:「小   姐不要惊恐,还你快活。

」     瑞虹大怒,骂道:「你这班强盗,害了我全家,尚敢侮辱我麽!快快放我自   尽。

」     陈小四道:「你这花容月貌,叫我如何便捨得?」一头说,一头抱入后舱。

     瑞虹口中千强盗,万强盗,骂不绝口。

众人闻听大怒道:「阿哥,哪裡不寻   了一个妻子,便受这贱人之辱!大家快活后,杀了这贱人。

」便要赶进来。

     陈小四拦住道:「众兄弟,看我分上饶她吧,明日与你们赔情。

」又对瑞虹   道:「快些住口,你若再骂时,连我也不能相救。

」     瑞虹一头哭,心中暗想:「我若死了,一家之仇,哪个去报?且含羞忍辱,   待报仇之后,死亦未迟。

」方才住口,跌足又哭。

陈小四安慰一番。

     众人已把尸首皆抛入江中,把船擦抹乾淨,再把那几个丫鬟押入前舱,扯起   满帆,又驶到一个沙洲边,将箱笼取出,要把东西分派。

陈小四道:「众兄弟且   不要忙,趁今日十五月圆之夜,带我做了亲,众兄弟吃过庆喜的酒,然后自由自   在均分,岂不美哉!」     众人道:「也说的是。

」连忙将蔡武带来的好酒,打开几坛,将那些食物东   西,都安排起来,团团坐在舱中,点得灯烛辉煌,取出蔡武许多银酒器,大家痛   饮。

     陈小四又把个五花大绑的瑞虹打横抱出,坐而劝道:「小姐,我与你郎才女   貌,做夫妻也不辱没了你!今夜与我成亲,却图一个白头到老。

」瑞虹只是哭。

     众人道:「我众兄弟敬阿嫂一杯酒。

」便筛过一杯,送在面前。

     陈小四接在手中,拿向瑞虹口边道:「多谢众弟兄之情,你略略沾些儿。

」   瑞虹哪裡睬他,扭过头去。

     陈小四笑道:「多谢列位美情,待我替娘子饮吧。

」拿起来一饮而尽。

     秦小元道:「哥不要吃单杯,吃个双双到老。

」又送过一杯,陈小四又接来   吃了。

也筛过酒,逐个答还。

     吃了一会,陈小四被众人劝送,吃到八九分醉了。

众人道:「我们不要难为   新人。

哥,请先安置吧。

」     陈小四道:「即如此,列位再请宽坐,我不陪了。

」抱起瑞虹,取了灯火,   径入后舱。

     陈小四把瑞虹放到床上,腾身上床宽衣解带就要放对。

瑞虹知道不好,把个   双脚乱蹬,可巧一脚踹到陈小四的那话儿上,陈小四下身一阵剧痛,不由得恼将   起来,骂道:「贱人,饶你不死,还要强挣,今日要你看我老爷手段。

」     列位看官,那陈小四人等乃是心狠手辣凶恶之徒,历年在江中打劫,除劫获   财物外,更姦淫糟踏良家妇女无数,而且还有一狠,劫得财宝后,便将全船老少   除貌美妇女外,全部杀死抛入江中。

再把那妇女姦淫凌辱一番后,除尸灭迹,不   留后患。

由于手段乾淨,不留痕迹,以至多年没有事发。

     也曾有苦主向官府报桉,但大江接连数省,又有谁知哪江段出事,当官的相   互推诿,以至江中腥风血雨多年,可怜了那帮死者家属。

那陈小四今日见瑞虹十   二万分的颜色,动了凡心,有心要留住作个内室,不料被瑞虹这一脚,踹出了凶   残本性。

     就见陈小四解开瑞虹手脚,不顾瑞虹挣扎,动手上下一撕,将瑞虹全身扒   光,再用绳子将瑞虹四马倒攒蹄绑好,留出余绳,甩向舱梁。

两手一较劲,瑞虹   身子离床,吊在空中。

     此时陈小四眼瞅着瑞虹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肉,雪花也似般的皮肤上   缠绕着横七竖八的绳子,煞是好看。

不由得两眼放出无边慾火,上去把瑞虹两隻   嫩乳一阵狠揉,痛得瑞虹涕泪交流。

     后又绕到瑞虹身后,掏出那话儿就要放对,忽又停手。

只见陈小四找了一段   绳子,在瑞虹后手上打个结,向后勒过瑞虹菊门蜜穴,然后将绳拿在手中,泼风   也似般乱颤,只见那绳在瑞虹菊门蜜穴裡忽紧忽鬆,上下移动。

     列位看官,陈小四这般玩弄手法,在江湖上有个称谓,唤作:「灵蛇翻蜜   穴」。

那绳子如此这般在妇女蜜穴中,打横上下移动,就如一条小蛇在妇女蜜穴   口戏耍一样。

再贞烈的妇女也得让它玩洩了库。

     此时就见瑞虹满脸通红,绑在背后的双手鬆开攥紧,过不多时,呻吟声大   作,蜜穴中淫水横流。

陈小四见瑞虹已然发嗲,逐褪下衣裤,亮出自己那话儿。

   要说陈小四那话儿,在江湖上也算一绝,只见这肉棍虽不甚长,却粗如拳头,甚   是可怖。

在江湖上也有个称谓,唤作:「坐地锤」,端的是十分厉害。

     就见陈小四扑将上去,那大话儿在瑞虹蜜穴中一阵勐插。

瑞虹吊在空中的身   体,一阵紧缩,哀声连连,处血潺潺而出。

可惜千金小姐,落在强徒之手。

有道   是:     暴雨摧残娇蕊,狂风吹损柔芽。

     哪是一宵恩爱,分明夙世冤家。

     不提陈小四。

且说那些凶徒,酒过三巡,慾火升腾,离开酒席,来到舱裡,   把那些丫鬟拿将过来,也不解绑绳,撕开衣裤,就行侮辱。

就见莺歌燕舞般哀号   声四起,可怜那帮丫鬟原以为能跟主人游山玩水,却不料在此受尽荼毒。

     众人把那些丫鬟糟踏完,又来舱中继续吃酒,白满道:「陈四哥此时正在乐   境了。

」     沉铁法道:「他们乐,我们却有些不乐。

」     秦小元道:「有甚不乐?」     沉铁法道:「皆是同样做事,他到独佔了第一件便宜。

明日分东西时,可肯   让一些麽?」     李松子道:「你道是乐,我想这一件,正是不乐之处哩。

」     众人道:「为何不乐?」     李松子道:「常言说的好,斩草不除根,萌芽依旧发。

杀了那女子一家,她   恨不得把我们吞在腹内,方才快活,岂肯安心与陈四哥做夫妻?倘若到了人烟凑   集之所,叫喊起来,众人性命可不都送在她的手裡。

」     众人齐道:「说得是,明日与陈四哥说明,一起杀却,岂不乾淨。

」     李松子答道:「陈四哥今日得了甜头,怎肯杀她?」     白满道:「不要与陈四哥说知,悄悄竟杀了。

」     李松子道:「若瞒着他杀了,弟兄情上就到不好开交。

我有个两得其便的计   儿在此:趁陈四哥睡了,打开箱笼,将东西均分,杀了那些丫鬟,四散去快活。

   想我们在江中杀戮多年,哪个人不背负几件血桉,今日也到了分手之时,陈四哥   已受用了个妙人,多少留几件与他,要后来露出事来,止他自己受累,与我众人   无干。

或者不出丑,也是他的造化。

凭样又不伤了弟兄情分,又连累我们不着,   可不好麽?」     众人闻听,呆立半晌,齐讚道:「好!」     立起身把箱笼打开,将出黄白之资,衣饰器皿,都均分了,只拣用不着的留   下几件。

各自收拾,打了包裹,将那几个丫鬟勒毙,抛入江中。

将船驶到一个通   官路之所泊住,一齐上岸,四散而去。

     正是:        箧中黄白皆公器,被底红香偏得意。

        蜜房割去别人甜,狂蜂犹抱花心睡。

     且说陈小四那晚将瑞虹蹂躏半宿,睡觉之时,怕瑞虹跳江自尽,便将瑞虹依   旧五花大绑裸身捆住,搂在怀中沉沉睡去。

外边众人算计,全然不知。

     直至次日已牌时分,方才起身来看,不见一人,还只道夜来中酒睡着。

走至   梢上,却又不在,再到前舱去看,哪裡有个人的影儿?惊骇道:「他们通往何处   去了?」心内疑惑。

     复走到舱中,看见箱笼俱已打开,逐只检看,并无一物,止一隻内存些少东   西,并书帙之类,方明白众人分去,敢怒而不敢言。

想道:「是了,他们见我留   着这小姐,恐后事露,顾都悄然去了。

」     又想道:「我如今独自又行不得这船,住在此,又非长策,到是进退两难。

   欲待上涯,便中寻个人儿帮行,到有人烟之处,恐怕这小姐喊叫出来,这性命便   休了。

势在骑虎,留她不得了,不如斩草除根吧。

」提起一柄板斧,抢入后舱。

     此时瑞虹还裸着身子,被五花大绑躺在床上啼哭,虽则泪痕满面,越觉千娇   百媚。

那贼看了,神荡魂迷,臂垂手软,把杀人的肠子,顿时溶化。

一柄板斧,   托秃的落在地下。

又腾身上去,抱着瑞虹淫媾。

此时瑞虹已被糟踏半夜,筋酥骨   软,手臂被绑在后面无法反抗,只得听由陈小四任情取乐。

     那贼徒肆意轻薄了一回,说道:「娘子,我晓得你劳碌了,待我收拾些饮食   与你好将息。

」跳起身,往梢上打火煮饭。

     忽地又想起道:「我若迷恋这女子,性命定然断送,欲要杀她,又不忍下   手。

罢!罢!只算我晦气,弃了这船,向别处过日。

倘有綵头,再睨一注钱财,   原旧挣个船儿,依然快活。

那女子留在船中,有命时便遇人救了,也算我一点阴   德。

」却又想到:「不好不好,如不除她,终究是个祸根。

只饶她一刀,与她个   全尸罢。

」     想到此,煮些饭食吃饱,将平日所积囊资,并留下的些小东西,垒成一个大   包,放在一边,寻了一条绳子,打个圈儿,赶入舱来。

     这时瑞虹恐又来侮辱,挣扎坐起,向着床裡垂泪,思算报仇之策,不提防这   贼徒来谋害。

说时迟,那时快,这贼徒奔近前,左手托起头儿,右手就将绳子套   上。

瑞虹方待喊叫,被他随手扣紧,尽力一收,瑞虹疼痛难忍,身子乱扭,脚儿   蹬了几蹬,直挺挺横在床上便不动了。

那贼徒料是已死,即放了手,速到外舱,   拿起包裹,提着一根短棍,跳上岸,大踏步而去。

正是:         虽无并枕欢娱,落得一身乾淨。

      原来瑞虹命不该绝,喜得那贼打的是个单结,虽然被这一收时,气绝昏迷,   才放下手,结就鬆开,不比那吊死的越坠越紧。

喉咙间有了一线之隙,这点气回   复透出,便不致死。

渐渐清醒,只是遍体酥软,动弹不得,倒像被按摩的捏了个   醉杨妃光景。

     喘了一回,觉得颈下甚是难过,可惜被五花大绑,解脱不开,勉强挣扎坐起   来,心内苦楚,暗哭道:「阿爹当时若听了我的言语,哪有今日?只不知与这伙   贼徒,前世有何冤孽,閤家遭此惨祸?」又哭道:「我指望忍辱偷生,还图个报   仇雪恨,不道这贼原放我不过。

我死也罢了,但是冤沉海底,安能瞑目。

」转思   转哭,越想越哀。

     正哭之间,突然稍上,扑通的响亮一声,撞得这船晃上几晃,睡的床铺,险   些倾翻。

瑞虹被这一惊,哭也到止住了。

     侧耳听时,但闻隔船人声喧闹,打号撑蒿,这本船不见一些声息。

疑惑道:   「这般强盗为何被人撞了船,却不开口?莫非那船也是同伙?」又想道:「或者   是捕盗船儿,不敢与它争论。

」便欲喊叫,又恐不能了事。

     方在惶惑之际,船舱中突然有人大惊小怪,又齐涌入后舱。

瑞虹还道是这般   强盗,暗道:「此番性命休矣!」     只听众人说道:「不知是何处盗匪,打劫的如此乾淨?人样也不留一个!」     瑞虹听了这话,已知不是强盗了,挣扎起身,刚想喊叫,转念一想:「自己   身无寸缕,又被五花大绑,如此喊叫出来,众人瞧见自己这般模样如何是好?」   但又一想:「閤家已死,只剩我一个,若错过机会焉能报仇雪恨,且忍辱偷生罢   了。

」想到此,只得高叫一声:「救命!」     众人赶向前看时,见是个美貌女子,身无寸缕被五花大绑在床上,个个惊得   目瞪口呆,半晌说不出话来,瑞虹见状只得低头啼哭。

众人中有个老者道:「原   来是位小姐,可恼受着苦了!但我们都做主不得,须请老爹来与你计较。

」内中   一个便跑去相请。

     不多时,一人跨进舱中,众人齐道:「老爹来也!」瑞虹举目看,那人面貌   魁梧,服饰整齐,见众人称他老爹,料必是个有身家的,只得滚落下床,哭拜在   地。

     你道那人是谁?原来姓卞名福,汉阳府人氏。

专在江湖经商,挣起一个老大   家业,打造这隻大船。

众水手俱是家人。

这番在下路脱了粮食,装回头货回家,   正趁着顺风行走,忽地被一阵大风,直打向到岸边去,艄公把舵务命推挥,全然   不应,迳向贼船上当稍一撞。

见是座船,恐怕拿住费嘴,好生着急。

     合船手忙脚乱,要撑开去,不道又搁在浅处,牵扯不动,故此打号用力。

因   见座船上没个人影,卞福以为怪异,叫众水手过来看。

已后闻报,只有一个美女   子,如此如此,卞福赶忙过船相见。

     待得卞福赶过船来,见到了瑞虹娇滴滴的身子,嫩生生的皮肉,雪花也似般   的皮肤上缠绕着横七竖八的绳子,煞似好看。

不由得两眼放出无边慾火,一双眼   睛紧紧摄定了瑞虹,眼见瑞虹哭拜在地,乃强自收回心神,心道:「如此貌美女   子,怎能放过?待我哄她过船,便是买卖了。

」     想到此便假意扶住道:「小姐何消行此大礼?有话请起来说。

」又吩咐众人   给瑞虹鬆绑,取过衣服披上。

     瑞虹未曾开言,两眼泪珠先下。

乃将父亲官爵籍贯,并被难之始末,一一细   说。

又道:「求老爹慨发慈悲,救护我难中之人,可怜我受屈无伸,乞引到官府   告理,擒获强徒正法,生死不忘大德!」     卞福道:「不必烦恼。

我想这般强盗,去路应还未远,即今便同你到官府告   理,差人四处追寻,自然逃走不脱。

瑞虹含泪而谢。

     卞福吩咐手下道:「事不宜迟,快扶蔡小姐过船去吧。

」众人便来搀扶。

瑞   虹寻了鞋儿穿起,走出舱门观看,乃是一隻双开蓬顶号货船。

过得船来,请入舱   中安歇。

众水手将贼船上傢伙东西,齐力搬个乾淨,方才起蓬开船。

     且说那卞福乃是贪图瑞虹貌美,哪裡是真心肯替她伸冤理枉。

可那瑞虹起初   因受了这场荼毒,正无门申诉,所以一见卞福,犹如见了亲人一般,求他救济,   又见说出那般言语,便信以为真,更不疑惑。

     到得过船心定,想起道:「此来差矣!我与这客人,非亲非故,如何指望他   出力,跟着同走?虽承他一力担当,又未知是真是假。

倘有别样歹念,却怎生是   好?」     正在疑虑,只见卞福,自去安排着佳餚美味,承奉瑞虹,说道:「小娘子一   定饿了,且吃些酒食则个。

」瑞虹想着父母,哪裡下得咽喉。

     卞福坐在旁边,甜言蜜语,劝了一回,乃开言道:「小子有一句话说,不知   小姐可听否?」瑞虹道:「老爹有何见谕?」     卞福道:「原来小子一时义愤,许小姐同到官府告理,却不曾算到自己这船   货物。

我想那衙门之事,原是论不定日子的。

倘或牵缠半年六月,事体还不能完   妥,货物又不能脱去,岂不两下耽搁。

不如小姐且随我回去,脱了货物,然后另   换一个小船,与你一起下来理论这事,就盘恆几年,也不妨碍。

     更有一件,你我孤男寡女,往来行走,必惹外人谈议,纵然彼此清白,谁人   肯信?可不是无丝有线?况且小姐举目无亲,身无所依,小子虽然是个商贾,家   中颇颇得过,若不弃嫌,就此结为夫妻。

那时报仇只事,水裡水去,火裡火去,   包在我身上,一个个缉获来,与你出气,但未知尊意若何?」     瑞虹听了这片言语,暗自心伤,簌簌的泪下,想道:「我这般命苦!又遇着   不良之人,只是落在套中,料难摆脱。

」乃歎口气暗道:「父母冤仇事大,辱身   是小。

况此身已被贼人玷污,现如今就死也算不得贞节了。

且到报仇之后,寻个   自尽,以洗污名可也。

」踌躇已定,含泪答道:「官人果然真心肯替奴家报仇雪   恨,情愿相从。

只要发个誓愿,方才相信。

」     卞福得了这句言语,喜不自胜,连忙跪下,设誓道:「卞福若不与小姐报仇   雪耻,翻江而死。

」道罢起来,吩咐水手:「就前途村镇停泊,买办鱼肉果品之   类,合船吃杯喜酒。

」     到得晚上,将那婚事简单办起,众水手待得二人喝了交杯酒,说些简单吉利   的瞎话,大家告辞。

     卞福与瑞虹到得后舱坐定,卞福道:「娘子想是累了,请早些歇息。

」瑞虹   闻听只得宽衣解带,心中暗道:「这夫君到也明事理,晓得我心下不好,不来烦   我。

」     谁知那卞福等瑞虹脱剩贴身小衣时,扑上前来,将瑞虹按倒在床,拿条绳索   将瑞虹紧紧捆住。

瑞虹只叫得「官人!」两字,嘴裡便被塞住块巾帕,那卞福喘   吁吁将瑞虹翻转道:「娘子,待小子与你做耍!」     一般说,一般用手将瑞虹的蜜穴百般撩拨,那瑞虹叫卞福撩拨得面如胭脂,   浑身颤抖,蜜水源源而出,那卞福抱住瑞虹将自己那大话儿插入瑞虹蜜穴,辗转   腾挪、翻江倒海、进退有序,正是:     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弱女子报仇无门。

     嘴出蜜语,又使奸计,贼男子着实可恨。

     且说那卞福将瑞虹淫媾完,将瑞虹身上绑绳解开,掏出嘴上巾帕,抱起瑞虹   道:「娘子原谅则个,小子原有这个嗜好,交媾之时欢喜将娘子绑住,望娘子体   谅小可。

」     瑞虹暗恨道:「怎地我这般命苦,遇见个男人都有这般怪癖?莫不是我这官   人乃屠夫出身?」又一想:「事已至此,报仇之事还要仰仗他哩,罢罢!就当我   瑞虹命苦,待得报得大仇,我自去寻个短见,早日与爹娘见面。

」     想到此与卞福道:「官人,奴家这条命乃官人所救,官人原有此嗜好也不为   过,只要官人替奴家报得大仇,奴家情愿叫官人调理。

」     瑞虹这番话,喜得卞福心花怒放,心道:「乌鸦堆裡飞出隻凤凰,我卞福艳   福无边!」当下二人安排歇息不提。

     不则一日,已至汉阳。

谁想那卞福老婆,乃是个拈酸的领袖,吃醋的班头。

   那卞福老婆生的面貌虽然不差,但这些年头,好吃懒作,一身赘肉纍纍,尤其到   得晚间,那婆娘好似发情的母牛,每每把卞福搞的精疲力竭。

     那婆娘还有一怖,就是每次行房之时,总要高声如牛也般吼叫,两手如挠勾   也似把卞福浑身上下抓的遍体鳞伤,肩头也被咬得血肉模煳。

新婚初夜,那婆娘   鬼哭狼嚎般牛叫,曾引得下人集体冲入新房,叫卞福好不尴尬。

     到后来卞福想一妙法,每到行房之时,便趁那婆娘不在意,一根绳子把那婆   娘捆个结实,再行淫媾,久而久之那婆娘却也喜欢上这般捆绑,每到淫慾大发,   那婆娘便拿条绳子围着卞福乱转,卞福无奈只得把那婆娘捆住做那「好事」。

     可惜天道酬情,那婆娘好似母牛托生。

怎的?淫性太大!一天总要行房三四   次,把卞福累得发昏腿软,阴虚肾衰,把那婆娘捆住,那话儿却再也无法雄起,   便躲了出去,谁知那婆娘便撒泼也似般乱喊杀人,引得下人暗笑。

卞福只好拿条   巾帕塞住那婆娘的嘴。

     那卞福身体再好,可也经不住这般折磨,他那话儿被老婆的这般水磨功夫折   腾的软塌塌、忪茎茎。

有诗为证:     春夏秋冬三百六,母牛发情二六三,绳捆索绑了无期,颠倒做爱恨无情。

     如此这般,卞福每见老婆,便胆战心惊,况且二人夫妻多年却没子嗣,卞福   的心却也凉了,从此后卞福只在江中行走,回家甚少。

     且说卞福惧怕老婆,不敢引瑞虹到家,乃另寻所在安下。

叮嘱手下人,不许   洩漏。

谁想内中又有个请风光博笑脸的,早去报知。

     那婆娘怒气冲天,要与老公撕闹。

却又算计,没有许多閒工夫淘气。

倒是一   字不提,暗地叫人寻下掠贩的,定了日期,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到了时日,那婆娘把卞福灌的烂醉,反锁在房。

一乘轿子,抬至瑞虹住处。

   掠贩的已先在彼等候,随那婆娘进去,叫人报知瑞虹说:「大娘来了。

」瑞红无   奈,只得出来迎接。

掠贩的在旁,细细观看,见有十二万分颜色,好生欢喜。

     那婆娘见瑞虹生得面貌端庄秀丽,体态婀娜,把自己比下去。

不由得心裡那   一把醋火腾腾的冒将上来,嘴裡嚷道:「你个娼妇小蹄子,竟敢勾引我家官人,   吃了豹子胆啦!」不由分说吩咐手下拿绳子将瑞虹五花大绑绑定,按在床上一通   乱打。

     谁知那婆娘的手下有个妓院老鸨出身的,把那婆娘叫定一边道:「大娘不须   气恼,小的有个手段叫那小娼妇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那婆娘一听,眉花眼笑道:「你有何妙法收拾那小蹄子,快说与我。

」那手   下从怀裡拿出一样东西对那婆娘道:「只需如此这般这般……」     且说那手下拿出的那样东西,乃是一根猪鬃刷,一尺来长,通体滚圆绑定猪   毛,柄是竹製的,拿在手中微颤。

     那婆娘扑上前去,动手上下一撕,把瑞虹的衣服撕碎,露出雪花也似般的肉   体,接过那猪鬃刷,专找瑞虹身上皮肤柔嫩之处一通乱滚,腋下腿弯、菊门蜜穴   通通滚到,把个瑞虹难受得鬼哭神吼。

     列为看官,这老鸨出的主意,乃是妓院裡对付那贞烈少女的伎俩,还有个名   目,唤做:「灵猫倒海翻江!」端的是最厉害不过,再贞节的少女,在这等酷刑   的折磨下,也得服软。

     那婆娘把瑞虹折腾得够了,叫手下解开瑞虹绑绳,另拿过一件衣裳给瑞红穿   上,然后依旧将绳索重把瑞虹绑起,瑞虹叫那婆娘百般折磨的筋酥骨软,暗叫命   苦,当下也不挣扎,任由那婆娘的手下人捆绑。

     那婆娘奸笑道:「好笑官人,做事颠倒,既娶你来家,如何又撇在此,成何   体面。

叫外人知得,只道我有甚麽缘故。

如今我把他埋怨一场,特地自来接你回   去。

」     当下叫人取过两块巾帕,将瑞虹眼睛蒙起,嘴裡着一块巾帕塞住。

叫人丢到   轿子裡坐定。

回身便与掠贩的议定身价,叫家人在外兑了银两。

     那掠贩的叫轿夫抬起瑞虹,飞也似走,直至江边一个无人所在,掠贩的引至   船边歇下。

掠贩的将瑞虹扶挟到舱中坐定,打发了中人、轿夫,急忙解缆开船,   扬着满帆而去。

     且说那婆娘卖了瑞虹,将屋中什物收拾回去,把门锁上。

回到家中,卞福还   正酣睡。

那婆娘三四个巴掌把卞福打醒,数说一回,打骂一回,整整闹了数日,   卞福脚影不敢出门。

一日捉空折到瑞虹住处,看见锁了门户,吃了一惊。

询问家   人,方知被老婆卖去久矣。

只气得发昏章第十一。

     那卞福只因不曾与瑞红报仇,后来果然翻江而死,应了向日之誓。

那婆娘原   是个不成才的烂货,自丈夫死后,越发肆意把家业倾完,又被姦夫拐去,卖与烟   花门户。

可见天道好还,丝毫不爽。

有诗为证:     忍辱偷生为父仇,谁知奸计讨风流。

劝人莫设虚言誓,湛湛青天在上头。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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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July 16, 2010

祭 -- 石砚

(上)
凌巧云被由警备团部解到民团团总杨烈家后,就关在后院的地牢里。她是个二十三岁的姑娘,皮肤白晰,细眉弯眼,身材修长,挺胸凸臀,让谁见了都不能不说一声美。这里女子出嫁一般在十六、七岁的居多,十四、五岁就嫁人的也不算新鲜,可象她这样的容貌和这样的年龄,仍然还是孑身一人的却很少见,恐怕也只有在占山为王的“杆子”中才偶而见到。自从山寨失守,她独自奔逃了三天三夜,最后因为实在太困了睡在十里牌村外的庄稼地里,却不幸被人发现,当她突然从睡梦中被惊醒时,已经被四、五个强壮的大汉牢牢按在地上。枪和匕首被人家搜去,用绳子反捆了手,并把双脚捆住吊在自己的脖子上,象一只粽子般用车拉进了县城。


凌巧云是官府挂了号的女匪首,为她所发出的通辑令车载斗量,以她的所为:抗税抗捐、杀官造反、啸聚山林、拦路抢劫,随便捡一条就够死罪,况且所有这一切都是当众所为,证据确凿,用不着细审,而她自己也知道根本不存在活命的机会,所以犯不着再去受那些非人的酷刑,因此,一过堂她便痛痛快快地认下了所有罪状,被判了极刑。杨烈的民团在官府围剿山寨时担当主力,立了大功,警备团黄团长又是杨烈的小舅子,所以当杨烈提出将凌巧云解到杨家集由他负责处决时,黄团长立刻满口答应。

听说自己要交给杨烈处死,凌巧云就知道自己是不会死得那么痛快了。凌杨两家同住一镇,却有着两世的冤仇。杨家和凌家都曾是杨家集的首富,后来因为一块风水宝地争得不可开交,打上了公堂,杨烈的爷爷买通官府赢了官司,把那块地断给杨家不说,还强将凌家的半数家业作为赔偿断给杨家。凌老爷子一气之下暴病而亡,凌家从此衰落,几个儿女各奔东西,跑到外乡发展。凌巧云五岁那年,她的二叔夫妇、二姨和三姨在凤凰山上拉起杆子,打入了杨家集,把能找到的杨家人都杀了,房子也都烧了个精光。

当时杨烈的父亲正在外地经商,听到消息后急忙返回家乡,出钱请来官军剿山,将山寨打破,凌巧云的二叔、二婶、二姨和三姨全部被捉。就是这个杨烈的父亲杨洪年,把被捉住的凌家四人绑在杨家老爷子的坟前,当着全镇老少的面开膛挖心以祭杨老爷子的亡灵。由于凌巧云的父亲和大姨两家都在邻省作生意,与她的叔叔和姨母来往不多,所以未受波及。

十年后,凌巧云的父母因流行瘟疫死了,只剩下她一个人孤苦零丁地生活,于是,她便也回到家乡的大山里,重走叔叔的老路,那年她才十五岁。最初她只是单打独斗地拦劫一下过往的客商,后来名声响了,周围的零散“杆子”纷纷投靠,后来人数越聚越多,竟成了方圆百里之内的第一大山寨。

虽然凌杨两家当年相争时她还没有出生,但父亲每每提及往事时的愤怒,仍在她心中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所以,当她的势力强大起来之后,便想起了凌家的仇人。二十岁那年,凌巧云终于带领全寨人寅夜下山,打进了杨家集。杨洪年是长子,早将自己外面的营生交给大儿子杨烈,自己回到老家重新建起了老宅,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由于杨家的亲戚中多有官府要人,在本地势力极大,所以根本也不曾想到凌巧云竟敢拿他家祭刀。似乎是重温当年父辈报仇的一幕,杨府再次合家被抄,人死财散,只剩下生活在省城的杨烈。

听到消息后,杨烈便找到自己的小舅子黄团长商量,请了上峰的指令进山围剿。双方斗智斗勇三年半,终是官府人多势大,山寨又一次被攻破,凌巧云也被活捉。

凌巧云知道,杨烈一定是想在杨洪年的坟前杀自己报仇。按照本地的习俗,凡涉及人命的复仇手段多用开膛挖心,凌巧云想,自己一定也会被这样杀死的。果然,她的猜想一到杨府便得到了证实。

与凌巧云打了好几年的仗,虽然早就听说这个仇家之女生得十分不错,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杨烈也不会相信一个啸聚山林的女匪首竟真的是这般一个美人儿。杨家为本县首富,杨烈自然是娇妻美妾成群,可这个女匪却与她们完全不同。首先说身材,杨家那几个小妾已经可以说是知名的美人儿,但与凌巧云相比,她们可就是瘦的弱不禁风,胖的活象肉蛋了。多年的山寨生活,使她经受了长期的锻炼,所以那身材是修长而又不失丰满的健美体形,身上穿的黑色紧身衣又将她玲珑剔透的身材裹得紧紧地,更显得异常美艳。再说容貌,虽然经历了山寨中的风风雨雨,长圆的脸蛋却不象常在户外生活的女子那样黑,反而在十分白净中透出一点儿难以用语言表达的红润,加上山寨女匪那种特有英气,那美简直令人窒息。如果不是因为作为祭品必须干净,他一定不会放过这个让男人一看就不由他不动邪念的女匪首,那怕她是杀父仇人。

凌巧云一押回来,杨烈便让自己的老仆刘妈去伺候她沐浴更衣。刘妈是杨家的老人儿了,对杨凌两家的仇隙知道得不少,当年巧云的叔叔等四人被开膛的惨景她也曾亲眼所见。毕竟是女人,眼看着一个年轻的姑娘要被人开膛破肚总有些同情,言语中自然不会不流露出一些:

“唉,好端端一个姑娘家,这么漂亮,不嫁个好人家去享福,偏要去当土匪,弄得现在要让人家开膛破肚地受罪,这是何苦哇,真是造孽。”看着巧云在水中的一身雪肤,刘妈止不住叨咕着。

“大婶,您在这儿多少年了。”

“可有年头儿了。你爷爷和杨家老爷子打官司的时候,我就在这儿当丫环侍候大少爷,那一年你叔你婶杀进杨家集,正赶上我跟着大少爷两口子在省城,捡了一条命。前几年你杀进杨家集的时候,我又是跟着现在的杨老爷在省城,又捡了一条命。要不然,我今天也见不到你。唉,也不知我这命到是好还是不好,虽说杨家两次劫数我都逃过去了,可凌家两代女人开膛又都是我侍候着换的衣裳。明知道人要死了,这心里不管怎样也不是个滋味。”

“怕什么!不就是死吗?千刀万剐,挨着就是了,我决不喊一声疼。”听到这话,凌巧云豪气万丈地说。

“是啊,当年你婶儿、你两个姨都是这么说,你和她们真是象极了。可你们都是女人呐,上法场可不是好玩儿的事儿。我知道你们不怕死不怕疼,可是你知道吗,那得脱光了衣裳,让全镇的男人看个够,咱们女人连手腕让人家看见了都算是失身,何况还一丝不挂地让人家看呢。”

听到这话,凌巧云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大婶,我二婶儿和两个姨死的时候您都看见了?”

“我当时是侍候大少爷的,大少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自然整个过程我都在场。开膛的时候我扭过头去闭着眼睛没敢看,你家人真是好样的,我只听到你婶儿疼得哼哼了两声,其他人真的一声都没吭。”

“我婶她们三个,真的什么衣服都没穿?”虽然早就猜到开膛的时候得光着身子,巧云还是止不住要问一句。

“那还用说,去坟地之前就都给脱光了,杀的时候分开两个腿子捆着,屁眼子里头插个木头橛子,什么都让人家看个够。杀的时候我虽然没敢看,可听周围看热闹的人起哄就知道,大少爷杀她们的时候是用刀从女人的地方开的膛。你想,从那个地方下刀,不脱光了怎么行。你婶那年也就是二十四、五岁,你二姨和你现在差不多大,你三姨才十七、八岁,当着那么多男人的面,让人家用刀捅那个地方,有多丢人呐!唉,造孽呀,为什么非要托生成女人呢?”

“为什么要插个木橛子?”巧云知道自己一点儿逃脱耻辱的机会都没有,脸更红了。

“为什么,让人家活开膛,那场面有几个不怕?再硬的汉子,也都免不了屎尿齐出,杀人的怕弄一手屎,所以给她们把屁眼儿用东西堵上。你婶儿和你姨就算最有骨头的女人了,绑在那儿脸不变色心不跳的,杀的时候也没喊过一声疼,可刀子往屁股下面一比,也止不住尿了大少爷一手。

“姑娘,照理说呢,我是给杨家干活的,杨家老少三代待我也都不错,我不该胳膊肘往外拐,帮着你出主意,可我也是个女人呐。姑娘,听我的,等我一走,趁着他们还没把你绑起来,自己撞墙死了吧,一个大姑娘家,活活的让成群的男人看春宫,羞也把人羞死了。”

“谢谢你,大婶,我知道该怎么做。你是个好人,当年杀进杨家集的时候,真高兴你不在这儿,不然,也可能被我杀了。”凌巧云红着脸说。

她知道这个老仆人说的对,自己要想逃脱羞辱,再没有比自尽更好的办法了,而且,他们现在并没有捆住自己的手脚,还真是有机会的。

但自己是什么人?是响当当的女大王!自尽死了,那叫畏罪自杀。什么叫畏罪自杀,就是因为害怕上法场自己先死了,只这一个“畏”字,对一个拉杆子造反的人来说,便是十分丢脸的事儿。如果说对一个女人来说失身比死还可怕,那么对一个山大王来说,胆小比什么都更可耻。这一点二婶儿知道,二姨知道,三姨也一定知道,所以她们宁可在大庭广众之中让人家脱得一丝不挂地羞辱,也要让人家说一声“凌家人有骨头”,自己也是凌家人,决不能给凌家人丢脸,所以,自己也决不能自杀,要咬着牙忍受一切。

沐浴后,刘妈给了她一身新衣服让她换上,然后拿着她自己的黑衣黑裤走了。中午家丁给她送来了丰盛的午餐,比她在山寨中过年吃得都好,她大吃了一通。晚上又送了一桌,还带了一壶烧酒,她没有吃菜,也没有吃饭,却喝光了酒。在山寨多年,酒量大得很,知道明天就要上路了,最后一顿酒是不可不喝。但她知道要被当众开膛,希望不要让人家在肠子里掏出屎来,所以把晚饭给省了,并且还有意在净桶上坐了好几遍,希望尽可能把肠子排得干净一些,甚至第二天杨烈问她死前有什么话说时,她还要求在被脱光后小解一次,因为她不希望在被杀时象婶子和两个姨妈一样让围观的人看到小便失禁,虽说撒仇人一手尿也是件让人高兴的事儿,但当众排尿毕竟让人感到难为情。

这一晚凌巧云睡得很好,杨烈却正相反,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五更没到,他便带人来到地牢。

俗话说,人要衣装,佛要金装,凌巧云被擒的时候,因为好几天都没换衣服,又在野地里睡了一宿,所以灰头土脸,虽说仍不能掩去她的美貌,但毕竟差了许多。昨天来后洗了一个澡,又换上新衣服,立刻就象换了个人一般,把她所有的美丽都展现出来了。

反正行刑的时候是要脱光的,因此刘妈给她拿来的是一身平时只能穿在里面的衣服,而且是出了阁的媳妇才能穿的内衣内裤。那是一条大红的薄绸肚兜和一条同样颜色的薄绸睡裤,没有袜子,只有一双绸面拖鞋,供她在牢内的活动使用。杨烈来的时候,尽管动静不算太小,也没有把她吵醒,也许她已经醒了,只是故意闭着眼装睡,以此来表示自己的无所畏惧。

杨烈比她大七、八岁,是个十分成熟的男子,也是性欲正盛的年龄,平时在城里,好几房妻妾也不够他睡的,还要在外面沾花惹草,横卧在地铺上的凌巧云的睡姿,怎么能不让他感到异常冲动。

只见凌巧云面朝里侧卧在铺了几层厚厚棉褥子的地铺上,两腿微屈,两手前伸,象一张大弓。地牢中并不太冷,所以她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在地上,赤裸的脊背正冲着杨烈,那肌肤象羊脂一般细腻如玉,睡裤的剪裁要比普通裤子瘦得多,薄薄的料子紧贴在衣上,使她下半身儿的曲线完全展现出来,侧卧的姿态使腰臀部的曲线十分完美诱人,再加上立裆很浅,裤腰只到臀围最大处上面不足三寸的地方,深深的腰窝都完全暴露出来,又没有穿袜子,把据说是女人身上最具性诱惑力的一双玉足露在外面,杨烈和手下的家丁看在眼里,神经都快崩溃了。杨烈也不知道怎么的,竟没有叫人拖她起来,反而几步走到地铺边从上面看她,在那里,火红的肚兜儿因身体的弯曲略有些松懈,酥软的乳房从肋际的肚兜儿中露出一点边儿,肚兜儿的下摆则翻落在铺上,露出她柔软的腹部,由于裤腰低,使她深深的肚脐也暴露着,杨烈暗自咒骂着:“他妈的,这小女人为什么非得是凌家的人,否则,给我作姨太太,那真是他妈的享用不尽。不知哪个出的主意,祭坟的女人一月内不能行房,不然的话……,唉,真他妈的!”

凌巧云没有睁眼,突然哼了一声翻过身来,把正在胡思短短乱想的杨烈吓了一跳,急忙后退了一步,想用什么办法掩饰一下自己的羞态,一看她仍然闭着眼睛没有醒,才定下心来,回头装模作样地命家丁:“快把她拖起来。”

“是!”几个家丁答应一声,争先恐后地过去拖她,自然想趁机占上一点儿便宜。

没等他们碰到她,凌巧云突然睁开眼睛:“不必了,不就是想让我起来吗?”然后便坐了起来。

杨烈知道自己的行动没有逃过对方的眼睛,多少有些慌乱,用手止住正要动手的家丁:“你该走了。”

“看过黄历了吗?今天杀人得巳时,天这不是还黑着吗?着什么急,临死还不让我好好睡一觉。”

杨烈真没见过这样的女人,自己平白无故就觉着比人家矮了一块。

“是……,是这之前还有好多事要办。”

“还有什么事儿,不就是想扒了衣裳看光身子吗?也不急在这一时,真要是等不及了昨天就别让老娘穿衣服,然后你来看个够,也别搅了老娘的好梦啊,混蛋。”

“不,不是。”他有些语无伦次了:“是祭品要干净,所以要再给你沐浴一下。”

“那也用不着这么急,离巳时还有三个时辰呢,洗个澡用得着吗?想看光屁股就说,不想看就滚出去让老娘睡觉,时辰到了再来。”

杨烈真的一句话没说就带着家丁滚了出去,到了自己的书房才醒过味儿来:“真他妈的,这到底谁是兵谁是匪,谁的主谁是客,谁要杀谁呀?!凌巧云,等到了法场上,我要给你好看!”

正在和自己运气,家丁来报:“黄团长到。”

两人见了面,寒暄已毕,黄团长问:“姐夫,都准备好了吗,我带了一连弟兄来给你壮壮声势。”其实他自己也知道,这次来主要是为了看那凌巧云的身体。

“兄弟,别提了,这个小娘们儿真象封神榜里的妲己一样,让你不知如何是好?”

“你上她啦?”黄团长都快流口水了。

“哪能啊,祭礼可不能不干净。我是说这小娘们儿好象是个妖精,让你下不了手。”

黄团长对此也有同感,过堂的时候,他就感到那女人加在他身上的压力,尽管那姑娘没有瞪过眼睛,没有喊,没有发火,什么都没有作,但他就是感到自己无法象平时审犯人那样声色俱厉,倒好象是求人家招供似的,好在那姑娘没打算给她难堪,否则,他真的会将她当堂放走也不一定呢。

“姐夫,这可不行,她可是你的杀父仇人哪。”

“我知道,所以无论如何我也得亲手杀了她。可她那嘴,那眼睛,他妈的,真让人受不了。”

“有什么呀?!有兄弟我带着一连弟兄给你撑腰,你有什么好怕的?不行我替你干。”黄团长是个行武出身,人粗些,对那种深层美的感受要差一些。

“不不不,这种事怎么好劳你动手,我干得了,不过总得想个法子让她不要说话,不然我心里总有些不自在。”

“嗨,那还不容易,堵上嘴不就得啦。”

“老爷。”一边的老仆刘福说话了,他是刘妈的丈夫,当年杀凌巧云的婶娘和两个姨妈的时候他经历个整个过程,什么都看到了:“想当年老当家的杀这小娘们儿的婶子的时候,就把她的嘴给堵上了。听说也是因为她们身上有一股邪气,让人下不了手。”

“哦?那好吧。兄弟,我看这小娘们儿真是个妖精,我让风水先生算了半天才说巳时是正时辰,这小娘们儿居然自己就算出来了,你看,什么时候动手。”

“既然她自己知道时辰,就让她多待一会儿吧,反正咱也不急,正好吃了早饭再去。”

两人传了早饭,叫人给凌巧云也送些去,巧云自然不肯吃。

到了辰初,杨烈派家丁们一批人去布置法场,一批人去召集镇中的百姓观刑,自己则同黄团长带了十来个家丁抬着冷热水去地牢提人。

凌巧云还躺在地铺上哼着小戏,毫不理会到来的大群男人。直到杨烈求她似地说:“凌家小姐,起来让路吧。”这才慢慢腾腾地坐起来。

“怎么,到时候啦?”

“快了。”

“那,想干什么?”

明知道是来扒她衣服的,还故意要问,让杨烈十分难堪,黄长在外面硬了半天,这时候也没说上一句项用的话来:

“贱货,要杀你了,先准备准备。”

“怎么准备呀?”

“就是,就是……,就是……”就是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就是来让我脱了衣服给你们看的是不是?”

“既然知道,就别问了。”两个男人真象逢了大赦一般,快给巧云磕头谢恩了。

“好吧,不过临到死了,老娘可得找孝顺的儿孙们侍候着。”她知道这帮人都想亲手扒光她的衣裳呢,可谁也都不敢说出来。

杨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黄团长憋了半天,终于说:“得,你狠,你是我的活祖宗。姐夫,劳你驾侍候着吧。”

多亏黄团长在一边解围,否则杨烈还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他在外面玩儿过不知道多少个女人,剿山的这几年,山寨中的女匪也不知亲手杀过几何,都不象这一个那样让他手足无措。

他走到地铺前,看着坐在铺上的姑娘,从上向下,透过肚兜儿的上沿,一抹酥胸半露着,让他的下面又挺得象一根铁扛子,他怕那女人发现,拚命夹紧着双腿。一边用手比划,一边哼哼,那意思是让她站起来。

其实无论凌巧云嘴话锋如何锐利,她都不可能不对当众裸体感到羞耻,毕竟她是个二十三年都没让男人碰过一指头的黄花大闺女,但为了掩饰心中的耻辱感觉,她只能装得更加不在乎。

她明白杨烈手式的意思,一边慢慢站起来,一边故意问:“瞎比划什么?不会说话呀?”然后,又按他的手势转过身去,把赤裸的脊背朝向他们。

杨烈颤抖着把手伸向她后背的肚兜儿带子,手碰到她的肌肤时他感觉到那美妙的肉体颤了一下,但又不敢肯定,因为他自己也在抖。他终于把姑娘的肚兜儿带子的活结通通拉开,看着那方红绸落到地铺上。然后,因为害怕那双漂亮的眼睛,他没敢让她转过身来,颤颤巍巍地捏住她裤腰上的扣子,解了半天没解开,只好加上另一只手,那红色的睡裤才顺着两条粉雕玉琢的长腿滑落下去。

她的身材真是迷人,大约只有书中才能见到。整个轮廓曲线玲珑不说,从头到脚都找不到一点儿瑕疵。那玉臂和裸背已经见过自不必说,两只赤脚也已经勾过杨烈的魂也不必讲,那两条刚刚才露出来的长腿和圆圆的屁股更是让他无法控制自己,从胸膛里猛然涌出的气流几乎让他叫出来,还是用力张大了嘴巴才把那几口气喘过来。别的男人又何尝不是如此,黄团长是个老粗,不懂得什么体面不体面,早就“嗬嗬”地哼声来,其他家丁自然也少不得呻吟起来。

接下来杨烈仍然不敢开口,只得回头向小舅子求助。

“哦,凌巧云,该洗澡了。”黄团长还是比他行,至少还能把想干什么说出来。

“水呢?”

“还不快倒水?”黄团长命令着。

一群家丁急忙把洗澡用的大木盆放在当屋,兑好温水请凌巧云进去。

凌巧云好象满不在乎地转过身来,雪白的肌肤在红灯笼的照射下闪着诱人的光,胸前两点腻腻的粉红和扁平的小腹下那一团黑茸,把在一群男人弄得三魂出窍,六魄离身。她慢慢从地铺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向浴盆,到了盆边,突然象想起什么似地转身又走向净桶,旁若无人地坐在上面大声地撒起尿来,放净了全部尿液,这才重新走回来,坐在木盆里洗浴起来,她一会嫌水热,一会又嫌水凉,把几个家丁折腾得象三孙子一般。

一个澡洗了小半个时辰,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出来回到地铺上,用家丁们屁颠儿屁颠儿递过来的大手巾把身体擦干净。然后问杨烈:“该什么了?”

“上,上绑。”尽管杨烈一真告诉自己,有话抢在她前面说,可每每总要等到她发问,真让他感到无比狼狈。

家丁们抬进一张六尺多长,两尺宽的朱漆条案,还有一大堆小手指粗的红绒绳。他们来抬巧云的时候,她十分合作地把身子挺得直直的,好让他们把她平着抬上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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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
杨家集的人们一早就被杨府的家丁从家里赶出来,走到镇外的杨家祖坟,因为害怕破了风水,这里一般情况下是不准外人进入的,今天因为要用凌巧云杀一儆百,所以才把他们赶进来,不过,有上百名荷枪实弹的警备团士兵押阵,也没有人敢乱动。他们当中的大多数人都知道今天来是为什么,当年凌巧云攻入杨家集的时候,许多人都见过她,知道她是一个美得不能再美的女人,所以即使杨府的人不赶,他们也想来亲眼看一看那女匪脱了裤子是个什么样子。

杨洪年的坟在最南端,所以人群不会干扰其他坟堆,在坟的南边摆了供桌和香案,由士兵清出了正中一块三丈宽的空地用作祭祀和行刑的场地。辰正时分,杨烈就带着一家老小先来祭了一遍,然后是黄团长上祭。最后是镇上的士绅十余人来凑热闹,杨家势力大,这些人不敢不拍他们的马屁,他们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好象比孝子杨烈还伤心,就好象坟里面埋的是他们自己的亲爹一般。

一轮祭祀完毕,杨烈才走到场地中间,向周围的人群一拱手: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请各位来,是想请各位见证一下。大家都知道,我的杀父仇人,女匪凌巧云被咱们的官府和民团捉拿归案了。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今天,我就要用她的心肝,来祭奠我惨死的爹娘和家人。也要让那些山贼草寇们知道,和我杨家作对,没有好下场。来呀,把祭礼抬上来。”

说声抬祭礼,四个身强体壮的家丁用绳杠抬了一物来到场中,人们看得出那是一张条案,上面用一整幅红绸盖着,不过,从那条案上放着的物体轮廓就能看出是一个仰躺着的女人。

条案抬到场地正中放下,杨烈过去将红绸慢慢拉开,人群中立刻发出一阵骚动。站在人群前面的自然大都是男人,偶而几个年轻不更事的小姑娘本来抢了前面的几个位子,等红绸一拉开,立刻羞得捂着臊红的脸向外圈挤去,而本来站在她们后面的男人马上就争先恐后地补上了她们留下的空位。

只见条案上直挺挺地仰绑着一个年轻的女人,光着身子,雪白的肌肤在条案红漆的映衬下显得特别光润洁白。她头上梳着一条又粗又长的大辫子,盘在脖子上,一根手指粗,半尺长的红木棍衔在红红的小嘴里,两端用红绒绳绑在条案上,使她的头只能仰着,因为咬着木棍无法闭嘴,所以嘴角不时有涎液顺着脸颊流到头下垫着的一小块红手绢上,她大大地睁着秀丽的眼睛望着天空,没有一丝一毫胆怯,甚至还时不时地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

一股红绒绳从她的胸前勒过,在两腋处的胳膊上缠了一圈,然后从条案的木面下面勒过,返回来后在她的两肘上面一点缠住胳膊,勒过身体,一对新剥鸡头肉般的椒乳朝天挺着,在两股绳子的映衬下更加突出,粉红的两颗尖尖的乳头不时颤动一下,连女人们看到都嫉妒得低声骂着街。两股绳子继续向下缠过她的腰部,然后从案面的下面返回来套住她的大腿根部再回来重又返回案子下面,就这样在她的大腿中部、膝部、小腿肚和脚踝部套绑了几道后,在两脚踝处连同条案一起缠了两圈系牢,迫使她的两条白嫩的腿微微分开,隐约暴露着两腿间的一切。她的小腹不象一般女人那样圆,扁平扁平地非常好看,小腹下一个小孩拳头大的圆圆肉丘上生着一丛浓密的黑毛。那黑毛一直延伸到她丰腴的两腿之间,把男人们的目光都吸引到那里去了。由于人群是站在侧面,所以只有靠近坟场出口处的几个人才能看清姑娘两腿间的一切,只见紧靠着条案表面的地方,有一根锄把粗细的圆圆木棍露着,一眼就能看出是插在屁眼儿里的,另有一双红木筷子插在两片肥厚肉唇下方的肉缝之中。还有一样东西是祭礼特有的,便是一张四方红纸被呈菱形放在她的肚子上,用捆绑她的绳子压住。

人群吵了一阵便鸦雀无声,因为男人们早就被那光裸的肉体弄得无法控制,顾不上说话了。

在地牢中捆绑好凌巧云之后,杨烈取过一根木棍,其实那真的是用锄把截断的一根,长约半尺有余,一头弄得圆圆的。巧云知道那是干什么的,便抗议起来:“不用那个,老娘没那么胆小。”但杨烈没理她,她再想说话,一根红木棍已经塞进了她的牙齿之间,她想说也说不出来了。本来她还想在法场上说上一些毫言壮语,咬上木棍便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然后,她便感到男人的手分开了自己的屁股,那粗粗的木棍顶住了自己的屁眼儿,她起初用力收缩了一下自己的肛门想抵抗,但随既便放弃了,反而作了一个大便的动作让那东西顺利地插了进来。接着,自己女人的地方又被插进了一双筷子,这也是祭礼上放置的道具,一般上供的祭品上都插上一双筷子,但现在怕把她弄死,所以便插进她那个要紧的洞穴中。

从地牢到法场约有三里路,家丁们用小驴车把她拉到目的地。一张红绸盖在身上,除了辘辘的车轮声外什么也听不到。屁眼儿里的木棍又粗又硬,插得又深,一股股强烈的便意向她袭来,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羞耻和莫名的快意,有一点她不知道,当那杨烈将她的屁眼儿和阴道都插上东西后,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把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喷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只好回大太太的房里另换了一身儿才赶往法场。不过也好,放过之后,他可以多少抵抗住一点儿她的诱惑了。

杨烈又上了一次香,然后吩咐:“宰牲致祭。”

家丁们搬过一张同那条案一样长,但宽得多的大木案子,周围钉满了小指粗的铁环。他们把凌巧云从条案上解下来,但没有放开她口中的木棍,而是将那一小截红绒绳绑在她脑后,然后他们把她面朝下四仰八叉地抬起来举过头顶,慢慢绕场转了一周,让围观的人群能够看清她两腿间的每一个细节,人们看到她虽然羞得小脸儿通红,眼睛竟然大大地睁着看着每人个盯在她腿裆里的男人,没有丝毫恐惧,反而迫使那些男人躲避她的目光。把姑娘的裸体展览完毕,这才仰放在木案上,手脚都用红绒绳拴在案子周围的小铁环上,使她成为一个巨大的火字。

杨烈走到她身边,不敢看她的脸,因为那眼睛太让他心慌,后来突然灵机一动,说:“凌巧云,我念你是个女子,不想让你看着自己的肚子被割开,所以给你蒙上眼睛。”

凌巧云冷笑着摇摇头,表示不需要,但她说不出话来,两边家丁会意,急忙从原来蒙着条案的红绸上扯了一条,过来硬是把她的眼睛给蒙上了。杨烈这才敢来到姑娘的骨盆左面,用男人的方式仔细观察她的下体,她还是个大姑娘,所以尽管两条大腿已经几乎分开到了极限,但两片厚厚的阴唇仍然紧紧夹着,只露出一道细细的缝隙,她的阴毛不算少,但比较集中在阴阜的部位,颜色微深的阴唇的后半截儿光光的,没有一根阴毛。在那肉缝的后端插着两根筷子,随着姑娘阴部括约肌羞涩的收缩,那筷子不停地摆动着。粗粗的锄把把姑娘的肛门塞得满满的,又一直捅到直肠的底部,使她不得不经常地作出大便的动作,这使得她的肛门翻在外面。

他用右手的手指轻轻绕着那根露出约有半寸的锄把抚摸她的肛门,她被摸得微微颤抖着,肛门一缩一缩地动着,但怎么也收不回去。看不到她的眼睛,听不到她的声音,他才真正象一个色迷迷的大男人,他用右手两指分开她的大阴唇,从她的阴户中把那双筷子拔出来,她的阴道羞耻地强烈收缩着,看得他止不住用手指轻轻抠动着,弄得她越发强烈地收缩起来,身体也绷得直直的。

玩儿了半晌,把在家里受到的她的压力释放得差不多了,而她也似乎适应了他的玩弄,这才回手接过家丁递上来的尖刀。那刀不大,尖锐而锋利,凉凉的,他把它平着在那姑娘夹得紧紧的阴唇上轻轻一按,那姑娘大腿内侧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塞着锄把的肛门和阴部强烈地收缩起来,赤裸的躯干部位反躬了起来,后背都离开桌面足有三寸高,然后又落下来。

人有时候很难控制住自己身体的反应,就象拿一根针在别人眼前晃,即使明知道你不会刺他的眼睛,他还是会眨眼一样。如果是在其他地方动刀,一个意志坚强的人绝对可以毫无畏惧地把身体迎上去,甚至于自己割腕、切腹、自刎都不成问题,但如果刀尖放在某个地方,身体却会情不自禁地作出强烈的反应,这是大脑所无法控制的,这便是肛门和阴道。由于身体无法控制的强烈抽搐和收缩,会产生强大的腹压,女人的尿道又比较短,所以常常会出现大小便失禁的现象,凌巧云的二婶和两个姨妈当年都是在刀刚刚贴在阴道口上的时候小便失禁的,巧云虽然早有准备,脱衣服之后又排了一次尿,但一是从那时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膀胱里已经存满了新产生的尿液,加上那种身体反应不受意识控制,所以一股热乎乎的尿液还是流出了一些,但她毕竟还是强行忍住了大部分存尿。

杨烈打了个手势,一个站在他对面的年轻家丁急忙走过来,双手把姑娘的阴唇用力扒开,露里面红红的嫩肉,然后他将锋利的刀尖在那红红的肉洞口轻轻一点,便将凌巧云处子的标志破坏了。那刀很快,凌巧云并没有感觉到疼,但殷红的血已经从创口渗出来,顺着阴唇后联合流过会阴,绕过肛门,又流到桌面上。接着,刀尖在姑娘阴道的前壁向上一划,便将阴道前庭、尿道口儿切开一道几分深的口子,同时将小阴唇前联合和阴蒂切成了两半。

凌巧云这才感觉到疼,起初只是隐约地疼痛,然后就变成强烈的,跳动的疼。她的身体又一次挺了起来,两只漂亮的脚丫绷得紧紧的,呼吸也变得深而强烈,但却一声没吭。

他继续在前面的刀口上下刀,每一刀都从阴户切到大阴唇的前联合处,每一刀都切入三两分深浅,血从伤口呼呼地涌出,在她的屁股下面汇积了一小片。大约切了四五刀,姑娘的整个外生殖器括约肌被分成了两半,由于肌肉的收缩失去了控制,啪地向两个大腿根处弹开,露出一个大洞,同时,没有了尿道括约肌控制的膀胱终于把整整一脬热尿“呼”地喷出来,合着鲜血弄了杨烈满手。接着,一大团肠子在强大腹压的推动下从那洞口涌了出来,在她的两腿之间堆了海碗大小的一滩,同时也将姑娘的子宫和已经排空的膀胱带出了她的身体。

姑娘的身体绷得更直了,全身肌肉抖动着,脚趾不住地勾动着,强行压制着快要脱口而出的惨叫。

杨烈的刀又贴着姑娘的阴唇前联合插进去,向上用力一挑,把主要由软骨形成的耻骨联合挑开,再一刀上挑,便把凌巧云雪白的肚子从阴部到胸骨剖成了两半,白色的皮、红色的肌肉和黄色的脂肪向两侧翻开去,露出里面的所有内脏。

他将堆在盆腔中姑娘的肠子扒开,找到被剖成两半的尿道和阴道,将子宫和膀胱取下来,放在一张草纸上拿给围观的人群看;又找到被锄把撑得圆圆的直肠,用刀贴着锄把割断,然后交给另一个家丁,那家丁捏着姑娘的大肠头向远处走去,很快,姑娘的整个肠道便被拉直了,长长的拖了一地,杨烈从食道下端一切,连肠子带胃就离了体,落在了草地上。那家丁把姑娘的肠子捋了一遍又一遍,希望能把粪便捋出来,当年那三个女人的肠子里都有不少臭烘烘的屎,但凌巧云的肠子里却真正是空的,干干净净,这同她事先有所准备有着极大的关系。

去了消化道,巧云的腹腔便半空了,然后,杨烈一件件将姑娘的肾、脾、肝、胆摘下来,每摘一件,姑娘的身体就抽搐一下。最后,他从横膈下面捅了一刀,左右一划拉,切开膈膜,用手进去向外一掏,刀一剜,将一颗跳动着的心脏取了下来。姑娘的后背又一次离开了桌面,抽动了半晌才突然松懈下来,把那桌子砸得“咣当” 一声暴响,然后,她那柔软的脚丫紧绷着,象蛇信子一般瑟瑟地抖动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才彻底停了下来。

她确实自始至终一声也没吭,人们再一次看到了凌家女人的硬骨头。

杨家的人不是吃生肉的野人,就算死去的杨洪年也是一样,所以他们早就准备下了锅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整来了一个特大号的铁锅,架上柴火便烧了起来。

献祭的供品宰杀完毕,后面打下手的活便不用杨烈去作,反正家丁们也巴不得亲手摸一摸这个妖精一般迷人的女匪的身子呢。家丁们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已经被掏空了肚子的凌巧云从案子上解下来,先割下她的人头(他们也怕她的眼睛呢),再拔出屁眼儿里的锄把,然后清水洗净她腔子里和身体上的污血。一双双大手从她那软糯的胸脯上滑过,从她那圆浑浑,白花花的屁股上滑过,那肉体还微有些温热。

洗净了她的光身子,他们把她的一双小手用小绳一捆,把绳子另一头从她的肛门穿出,拉紧,把她的手拉进她自己剖开的肚子里,这边抓着小手使劲儿一捅,外面拉着绳子用力一拽,将她的手从屁眼儿中掏出来。然后绳子从屁股沟里拉至后背,拉过香肩绕到体前,将她的两只脚踝交迭着拉到胸前,用那绳子捆住,她的两腿便被迫盘在体前,整个身体团成了一个球。

又将她的心肝洗净也塞进她的肚子里,然后两个人每人抓住她一条粉腿的膝窝,把她放进那大铁锅里,滚开的水正好没过她那美妙的躯体,又将她的人头也放进去。好象没有人关心坟中的杨洪年到底口味如何,或许是忘记了,反正没有人在锅里放盐,但放了不少花椒、大料、肉桂、黄酒,还有饴糖。

这边煮着凌巧云的身子,杨烈命人将凌巧云的其他内脏拿到数里外的乱葬岗子上去喂野狗。

大约过了半个多时辰,锅里漂起了阵阵肉香,来看热闹的本来被那杀人场面吓得忘了一切,这时也开始被那香味唤起了已经忘记的饥饿,场内一片肚子的咕咕声。

反正是给死人吃的,也用不着炖得太软,何况杨烈自己也饿了,便命家丁把凌巧云的人头、心肝从锅里捞出来,分放在供桌上的三只朱漆托盘内,再将她的身体也从锅里捞出,屁股朝天摆放在另一只三尺长,二尺宽的红漆木盘里,又把一双筷子插在她那自肛门插出的两手间。由于饴糖的作用,煮熟的凌巧云浑身皮肤通红通红的,衩着两腿,撅着肥肥的大屁股活象一只巨大的烧鹅。

杨烈又一次焚香致祭,折腾了小半天,这才收拾走人,那个昨天还美如天仙的女匪凌巧云煮熟的尸体被随便扔在一个山旮旯里。凌巧云活着的时候,许多力气小没能挤到前边的人,随后的几天里便跑到那里去看那烧鹅一般的女尸。

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凌巧云死了,这一回合杨家又赢了,但凌家的人并没有死绝,有谁能说得清楚,下一个被开膛祭坟的会不会是杨家的女人呢?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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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文祝各位作个好梦,过个好年!
杨洪年是杨烈的爸爸,可和各位毫无关系,所以,大可不必顾虑杨洪年喜欢大姑娘还是小媳妇作祭品,如果你们高兴,只管先把凌巧云拎回家去,放在炕头儿上,细细品过了再还给杨烈好啦,难道他还再等上一个月才上供不成吗?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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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红楼━━啨雯

夜深了,宝玉悄悄来到了啨雯的房中,她的尸体还没有装殓。由于啨雯早被赶出了大观园,住在这个偏僻的破屋里,她的嫂子又被宝玉打发走了,因此今夜只有他们一生一死的两个人。啨雯生前守身如玉连碰都不让宝玉碰一下,现在她死了,宝玉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这具大观园第一丫头的尸体了。他慢慢的走到床边,掀开帐子。只见啨雯整个人直挺挺的仰卧在床上,一头如云的秀发披散在床上,由莹白的背脊到浑圆的丰臀以至修长的美腿,形成绝美的曲线。见到啨雯死了还这副娇柔媚态,宝玉不由心中欲火高涨,他一下啨雯的身上,拨开散乱在脸上的秀发,在啨雯的耳边、玉颈处轻柔的吸吻着,两手从腋下伸入,在她的玉峰处缓缓的揉搓。往日守身如玉的啨雯现在只能无奈的静静的承受着宝玉的爱抚。渐渐的,宝玉顺着柔美的曲线,一寸寸的往下移,经过坚实的丰臀、结实柔嫩的玉腿,慢慢的吻到了啨雯那柔美饱满的脚掌处,闻着由纤足传来的阵阵幽香,宝玉终于忍不住伸出舌头,朝啨雯的脚掌心轻轻的舐了一下。宝玉抬起头看看,只见女尸星眸微启,微张的樱唇仿佛传来阵阵急喘,一双笔直修长的美腿无意识的伸着。
宝玉隔着衣服捏着啨雯软绵结实之玉奶,觉捏着一团棉花,上有小小花蕾一颗,却又坚挺。宝玉轻手解去女尸的红衫绿裙,剩一个鲜红肚兜,藏住了那妙缝儿和翘乳。接着宝玉解了啨雯贴身小衣的系带,粉红色的肚兜亦离了身体,一个吹之欲破,活嫩玉色之体尽露出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女尸胸前那一对颤巍巍怒耸挺拨的“圣女峰”,骄傲地向上坚挺,娇挺的椒乳尖尖上一对娇小玲珑、美丽可爱的乳头嫣红玉润、艳光四射,与周围那一圈粉红诱人、娇媚至极的淡淡乳晕配在一起,犹如一双含苞欲放、娇羞初绽的稚嫩“花蕾”,楚楚含羞地向宝玉那如狼似虎的淫邪目光娇挺着。宝玉全神贯注地观赏着、品味着这个失去了生命却依旧丰艳的胴体,以勾起自己的刺激和快感。这是当今世上第一美女的极品胴体。啨雯那骨肉均匀的身段凸凹毕现,起伏波澜,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出污泥而不染的玉藕,颈脖圆长,温润如雪,金闪闪的耳坠,轻摇漫舞,平添了妩媚高贵的神韵。平坦的小腹,深深的乳沟,融流着春潮的露珠,细腰半扭,乳波臀浪,酒盅似地肚脐盛满了情泉。浑圆的、粉嫩的两腿间,蓬门洞开,玉珠激张……就是修行多年的老僧也会拜倒在她的床前。女尸神秘的三角地带,养植着片片的茵茵小草,珠珠造型优美,弯曲着、交叉着、包围着,那丰满而圆实两片阴唇,阴户酷似小山,高高的隆起在小腹的下端。苍白的阴蒂仍然凸涨饱满,全部显露在阴唇的外边,阴穴沟下,菊蕾之上,也种植了一片小草茸茸。这些令人热血贲张的神秘领域,完全向宝玉开放……
宝玉一把捏住了少女胸前保留了多年的果实,盈盈一握让人爱不释手。啨雯倍受细心呵护的雪白贞节胸乳,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摸到,可怜的小美人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死后会有这样的遭遇。俏啨雯的椒乳犹如天鹅绒般的光滑柔嫩,略有冰冷僵硬,但当手握紧时,又那么弹性十足。随着宝玉的蹂躏,女尸的那两只高耸的乳峰显得更挺拔,更富有弹性了,嫩嫩的乳头,又凸又涨,竟然微微的泛著光泽。宝玉被啨雯的雪白、翘软无比的双峰所沉醉,低头吻上乳尖,只觉口中一阵冰凉甜美,他用舌头拨弄着淡红色的乳晕,牙齿轻轻的啮咬着小而精巧的乳头。接着宝玉用力将女尸的双乳挤向中间,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用手指在其中穿插。
顺著女尸那丰满的乳峰向下滑去,宝玉熟练而诱人的抚摸起啨雯那雪白苗条的腰肢来,在那敏感的细腰上揉摸着,抚上了啨雯洁白并且依旧富有些弹性的平滑小腹,轻轻抠摸起美女的肚脐眼。宝玉顺著自己的手向下继续欣赏这具娇艳的裸尸。顺著啨雯的乳沟向下是光滑细腻的腹部,圆圆的肚脐向外凸著,像一只褐色的蜗牛安静地卧在肚脐上。接下来是少女那柔软白细的小腹,小腹的下面是一丛丛乌黑发亮的卷曲的阴毛,布满了两腿间,下腹和阴唇的两侧。她那阴户像一座小山似地突起,粉嫩的两腿之间,阴唇微薄,阴蒂外突,没想到啨雯死时竟是蓬门洞开,玉珠激张。
宝玉把啨雯的双腿分开成最大限度,仔细的观察她生前最隐秘的地方。啨雯双腿交合处,不多不少铺著一丛卷曲乌亮的阴毛。附著几根细软黑毛的白皙的大阴唇间,两片薄薄的苍白的小阴唇微微开启,似一朵含苞待放、鲜嫩欲滴的玫瑰。宝玉已是难耐,遂伸出手指,一指按在肉核上,另一指一下伸进了阴道,碰到了啨雯的处女膜。弄了一会儿,宝玉挺起身,双手托着女尸的腰部,将自己通红火热的巨大阳具瞄准了那柔软的秘道入口,狠狠的插了进去。他的肉棒插入啨雯的处女花瓣,一用力捅破了啨雯曾经视为生命的处女膜,穿过狭长的深谷直捣花蕊。女尸的阴道冰冷却依然是那么紧迫。美丽的啨雯像一只柔顺温婉的雪白小羊羔一样平躺在床上任由宝玉摆布。宝玉用他那异於常人的粗壮阳具狠狠地抽插着啨雯那娇小紧窄的滑嫩阴道。突然,一股酥麻如电的感觉蓦地里从结合处袭上了宝玉的后腰,并传遍了身体的所有神经。他双手狂暴的握住了啨雯饱满的乳房,猛然间放松了精关。霎时间,灼热的阳精像火山爆发一样的射了出来………
云雨过后啨雯依然静静的躺着,玉白的胴体在床单的衬托下显得格外的晶莹美丽。她娇美的躯体此刻斜斜侧卧着,几乎没有留下被摧残的痕迹,反而越发的流露出一种温柔娇媚的成熟之美来。只有凌乱披散的秀发,还有下体处精液留下的污迹,提示着这个美丽女子在死后所经历的惨无人道的凌辱与奸淫。宝玉实在是被这柔美的尸体迷得如痴如狂。他俯身将啨雯的身子扳正,用手梳理着她柔顺的长发。她阴阜、大腿根还有床单上,都留下了精液倒流形成的斑斑污秽。宝玉从怀里拿了一条毛巾,轻轻的为啨雯拭去身上的污迹。不一会儿,啨雯的身体竟象美玉雕刻一般光泽动人了。宝玉又给女尸穿上衣服,然后起身穿衣,悄悄的溜出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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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红楼━━黛玉

黛玉的生命在宝玉的新婚之夜走到了尽头。她静静的躺在床上,刚才剧烈起伏的胸部平静了下来,小巧的嘴微微的张着,仿佛还在呼唤宝玉的名字。床边的纱灯发出幽幽的光芒,照在她微闭着的星眸里溢出的泪珠上,隐隐反射出浅红的光。园子里有点头脸的人都去给宝玉贺喜了,只留下紫娟和雪儿给黛玉净身装殓,世态的炎凉冷暖此时一览无余。
两个丫鬟尽心地为她们的主子料理后事。她俩脱掉黛玉身上的所有衣物,把尸体抬到临时拼凑的一张大台子上,放平摆正。然后,两人合力抬来一大桶温水,放到台边。紫娟舀起一瓢水向平躺的女尸淋下。
水流,白花花地浇在黛玉那白嫩的肌肤上,顺着她的脸颊,粉颈流经小巧的乳房,掠过还不是十分丰满的胸部,再沿着平坦的小腹流下胯间。有些散乱的阴毛在水流的冲刷下,柔软无力地覆盖在细白色的阴唇上,上下画着一道让人心醉神迷的裂线。紫娟把热水在黛玉的尸体上淋过一遍之后,雪儿拿起胰子在尸体上四处涂抹,然后双手缓缓揉搓。平时,黛玉经常和丫鬟们一起洗浴,玩玩她们女孩闺中的“游戏”。而现在,她只能静静地躺在台子上任凭两个丫鬟清洗自己的玉体。
紫娟和雪儿很细心的在黛玉柔嫩的胸部搓洗着,涂满胰子的乳房十分的柔滑,在两个丫鬟的手里像泥鳅一样不停跳动。揉搓完上半身,雪儿分开黛玉的双腿,紫娟一手拨开黛玉的阴唇,一手又拿着胰子细意朝阴户的周遭涂抹,然后轻搓慢捻。黑茸茸阴毛上的皂沫如白云般缭绕在黑色的森林之间。虽然手下摆弄的是一具没有生命的肉体,虽然此时的黛玉对这样的揉搓不会有任何的反应,但渐渐地紫娟还是感到有些心跳,站在一边的雪儿也有些呼吸不畅了。往日的记忆开始刺激她俩的神经......
清洗完阴户,紫娟开始搓洗黛玉修长的玉腿,渐而是浑圆的俏臀。她俩合力把黛玉的尸身翻转过来。黛玉便趴在了台子上,左脸贴着台面,两只胳膊笔直的贴着身体两侧向后伸着。曲线圆润的裸背划出一道完美的弧度,白嫩丰满的翘臀撅得老高。紫娟在尸体的背部摸上胰子,和雪儿一起揉搓起来。黛玉的背部很细腻,光滑,滑得有点脱手,她的尸身随着两个丫鬟的揉搓一前一后的晃动着。搓完背,雪儿转身拿瓢,紫娟又分开黛玉的臀缝,用手指在她肛门的菊花瓣上揉了几下。接着,她们让尸体侧卧,用水又从头到脚的冲了一遍。把尸体扳正,一个犹如白玉雕琢的出浴的冰美人便展现在两人的眼前。修长匀称的身材、细嫩柔滑,白皙似雪的肌肤。乳房虽没有薛宝钗的那么硕大,但却非常坚挺饱满。微红的乳头向上微翘,十分的精致诱人。纤细的腰肢,鼓鼓的臀部,还有那鲜嫩的小穴和沾满晶莹水珠的乌亮阴毛都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魅力。她俩用浴巾把黛玉身上的水迹拭去。然后紫娟抱住黛玉的香肩,雪儿抬着黛玉的玉腿,费劲地把尸体抬起来向床边走去。黛玉全身好像没有骨头一样软绵绵的,螓首后仰,粉嫩的脖颈显得更加的细长,胸部向中间凹去,两个乳房挤在一起形成了一条深深的乳沟。
把尸体放到床上,紫娟和雪儿又忙里忙外的给尸体穿衣上妆,足足一个时辰才算大功告成。此时的黛玉静静的仰卧在床上,一身轻纱,眉头微颦,仿佛沉睡一般。
为了不打搅宝玉的大婚,贾府对黛玉的死讯秘而不发。可是,宝玉还是知道了。新婚的第二天晚上,他哄宝钗睡下,自己悄悄地来到潇湘馆。紫娟给他开了门,之后就知趣地到自己住的耳房里去了。宝玉来到黛玉的床边,看着黛玉那张盛妆下栩栩如生的脸,心里默默祷告:“林妹妹,你我不能在阳间成婚,就作一对阴阳夫妻吧。来日,等我到了阴曹就可以团聚了。”
有了上次和啨雯的经验,这次宝玉显得非常的从容。他先脱去了自己的衣物,又一件件地除去了黛玉的衣服。黛玉身上最后一件衣服飘落时,一具耀眼眩目、令人呼吸顿止的美艳绝伦的艳尸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贾宝玉的眼前。那一片晶莹雪白中,一双傲人挺立的盈盈椒乳上一对含苞欲放般娇羞的乳头羞赧地向他硬挺。一具盈盈一握的纤纤细腰,丰润浑圆的玉臀,一双雪藕般的玉臂和一双雪白娇滑、优美修长的玉腿让见过许多佳丽的宝玉叹为观止。黛玉的小腹光洁玉白、平滑柔软,下端一蓬淡淡的绒毛,她的阴毛并不多,那丛淡黑柔卷的阴毛下,细白的少女阴阜如小馒头般隆起,阴阜下端,一条娇艳、紧闭的玉色肉缝,将一片春色尽掩其中。
轻抚着黛玉的玉体,绸缎一般柔滑的手感让宝玉再也无法压抑了。他猛地抱住黛玉的裸尸,吻到她的小嘴上,用舌头强行将她的小口顶开,吮吸着她的香舌,虽然有些干干的,但仍然是回味无穷。良久,贾宝玉才把黛玉的舌头吸出来,含入嘴里,不停地吸吮着,滋滋有声。接着,他反转身来,伸出双手掌握住了黛玉的乳峰,并时不时的捏弄一下有些僵硬的乳头。动作越来越大,由轻抚变成了揉搓,黛玉的乳房在宝玉的揉捏下,不断扭曲成各种诱人的型状。宝玉低下头,发疯似的亲着、吻着,用舌尖绕着淡红色的乳晕舔着,最后噙住黛玉的乳头吮吸,轻轻的用门齿上下的揪着她的乳头,又在她的乳房上留下了一排排淡淡的牙印。林黛玉不会想到自己用一生追求的事情会在死后得以实现,只可惜她再也无法和宝玉共享那醉人的快感了。
在享尽了黛玉两颗美乳圆珠的美味后,贾宝玉盘旋而下,一路沿着黛玉那光滑诱人的曲线抚摩了下来。宝玉把左手轻轻放在黛玉雪白的大腿上,绵绵的,凉凉的,滑滑的,像一块洁白的白玉。右手掌盖在阴阜耻丘上,抚摩着黛玉卷曲的阴毛,在裂缝的边缘滑动,指尖摸着那软绵绵的东西。双丘之间的溪谷,虽然已经毫无生气却依旧有无法形容的景色。用手指分开阴唇,露出诱人的内部,里面不象上次啨雯的那样干涩。
宝玉没有象第一奸啨雯的艳尸时那样直接进入主题,而是将玉茎置于黛玉雪峰的乳沟处,用双手拼命挤压着黛玉并不十分丰满的乳房,向中心靠拢,夹住自己的玉茎一阵急速挺动、手掌搓揉。若是黛玉还活着,身有洁癖的她一定不会让宝玉如此放肆。可是现在,已经成为一具艳尸的她却只能静静地躺着,任凭宝玉为所欲为。在娇嫩滑凉的乳房刺激下,宝玉刚抽插了十几下,便身躯一颤,险些射出来。他赶紧松开黛玉的乳房,不想自己的精液玷污黛玉洁白如玉的胸部。
稍微平息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宝玉起身抓住黛玉的脚把她的两条玉腿分开,又在黛玉的臀下垫了一块白布。黛玉身上最隐蔽,最宝贵的地方完全地暴露了出来。由于紫娟和雪儿的劳动,那里面娇嫩洁净而且没有一丝异味,仿佛还散发着处女淡淡的体香。宝玉用舌尖分开小阴唇,去舔触女尸的阴道口。由于处女膜的守护,宝玉的舌尖不能任意的出入(一道圆环挡在了阴道口,使宝玉的舌尖不能向前)。宝玉挺起身双手紧搂住黛玉的腰臀,将玉茎顶在她的嫩穴口处,腰部猛一用力,龟头便冲了进去。为了一次突破黛玉的处女膜,宝玉使尽力气,全部插入了黛玉的阴道内。黛玉的阴道比啨雯的更紧,而且比啨雯的温润许多。有些苍白的小阴唇紧紧夹迫着宝玉的玉茎,多皱的阴道内壁包裹、套撸着他的玉茎。宝玉快速地抽动起来。随着宝玉玉茎有力地抽插,他的阴囊一下一下撞击着女尸的会阴。黛玉纤秀圆润的小腿无力地垂落于宝玉的腰侧,一颗螓首和那对娇小的乳房随着已经死去的娇躯不停地摇晃着。又是数十次的抽插之后,宝玉的玉茎深插在黛玉的阴户中急剧膨胀,肌肉快速收缩跳动,一股股浓浓的、滚烫的精液浇入了黛玉蜜穴深处。同时宝玉也瘫软在黛玉的尸体上......
宝玉缓缓地穿好衣服,把那块沾满精液和处女血的白布收好,又从衣袋中拿出一块湿布俯下身小心翼翼的擦拭着黛玉柔嫩的肉体。他清除了留在黛玉尸体上的一切痕迹,然后给黛玉穿上衣物。宝玉向黛玉的遗体投去最后一眼,转身悄悄地回到了自己的新房。此时,宝钗还在鸳帐里沉睡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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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红楼━━金钏

王夫人发现金钏与宝玉窃窃私语后勃然大怒,立即把她赶出了园子,关进角门边上一间废弃了很久的破屋里。准备第二天就叫她妈给领回去。金钏遭此大劫有屈无处诉,只能一个人在破屋里哭泣,全然不知在窗外有一双饥渴的眼睛正在盯着她,有一个邪恶的计划正在悄悄的酝酿。

他叫王勇,是贾府的一个车夫。一个月前王夫人出去进香就是他赶的车。从那时起,他就盯上了豆蔻年华的金钏。无奈身为低等仆役的他是不能进入二门的,只能望“钏”兴叹,这股邪火竟是越烧越旺。今天,他刚从外面赶车回来就听说了这事,不禁一阵心动。跑到关金钏的地方一看,自己朝思暮想的美人就坐在里面。“皇天不负苦心人啊!”机会终于来了。他知道象金钏这样的头等丫头是不可能看上自己的,不能直取只能曲求了..........


天色渐渐暗下来了,贾府值夜的制度是很严的,这时连园子里都不会有多少人走动了,这个偏僻的角门口就更是寂静无比。王勇悄悄的来到破屋的门口,透过门缝向里面瞧瞧,灯光下金钏抱膝坐在床上,头低垂着似乎是在小鼙。王勇阴笑一下,从怀里掏出一根小管,这是他白天从朋友那里弄来的宝贝,里面装的是采花贼常用的迷香。王勇轻轻的将小管插入门缝,把迷香吹了进去.......

不一会,金钏就瘫倒在床上了。王勇又待了一会儿,等迷烟散尽便拨开门闩走进屋里。他反身插好门,然后几步来到床前。床上,梦中的尤物仿佛羔羊一般静静的躺着,脸上还残留着点点泪光。金钏的头无力的垂在床外,长长的青丝直到地面。后仰的蛭首拉得白嫩的脖颈越发显得修长,胸部也越发的挺拔。王勇情不自禁地俯下身,用舌头轻舔少女脸上的泪水。舌头贴在金钏的脸上,那滑腻的感觉加上眼泪冰凉咸涩的味道让王勇陶醉。他尽情的舔干了金钏的泪水。接着把目标转移到少女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衫,王勇依然能感觉到金钏乳房的柔软和弹性。金钏虽然在昏迷当中,但哪里经受的住这样的刺激,一对乳房渐渐膨胀起来,把衣服顶得老高。而此时的王勇也已经是一头被挑起了性欲的野兽,他把金钏拖到床的中央,迅速的除去她的薄衫和裤子。接着,王勇扳着少女的香肩一翻,金钏便趴在了床上。当王勇看见金钏身后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光滑圆润的屁股时,他的手颤抖了,他心一横,将金钏肚兜儿的红绳用力一扯。少女身上最后一片布轻轻的滑落,雪白光滑的脊背全部裸露了出来。王勇强迫自己心不跳、气不喘,尽量以最平稳的呼吸及力道抚摸少女的娇躯。只可惜那光滑柔软的肌肤,摩擦在手掌心上是如此的诱人心神、撩人心智。王勇的呼吸越来越粗,他从金钏柔美滑润的背部摸起,直摸到美臀,然后又用力揉搓起来,少女的俏臀被他揉捏得变成了扁圆形。

在品尝完金钏完美的背部后,王勇把金钏翻过来让她躺平摆正。少女裸体最诱人的一面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王勇见到这羊脂白玉的身体不由一阵眩晕,只见她双乳高高耸起,像两个白白的小山丘,上面点缀着红葡萄般的乳头,腰肢纤细,不盈一握,,双腿笔直修长阴部呈倒三角形的阴毛乌黑茂密,两片大阴唇又肥又厚,高高隆起,中间一道裂缝……处女的阴部真的好美!

王勇颤抖的伸手再次握住她胸前高耸丰满的乳房,抚摸摆弄起来。这次的手感更加的真实更加的让人陶醉。王勇抓住她的右乳低头含住鲜红的乳头,用舌尖舔着,用牙轻咬着。就在这时,王勇突然感到金钏原本软绵绵的身体绷紧了。抬头一看,金钏正瞪着双眼惊恐的看着自己。原来王勇用的药物剂量太少,金钏竟然醒了。王勇的脑袋“嗡”的一下,这事要是让太太知道自己不死也得丢半条命。慌乱中,王勇顾不得多想猛地扑上去,死死地掐住了金钏雪白粉嫩的脖颈。

金钏的“救命”声被生生的憋在了嗓子里。她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本能地想推开卡在脖子上的那双大手,可是一个弱女子又怎能敌得过一个失去理智的壮汉呢?王勇坐在金钏的胸口死命的掐住她的脖子。金钏已经不能呼吸了,她美丽的脸由于痛苦而扭曲了,小巧的嘴越张越大,喉咙里发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呻吟声,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不停地蹬动着。慢慢地金钏抽搐剧烈起来,两只玉手已经软绵绵地瘫在床上。突然在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金钏全身便像没有了骨头似的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

王勇松开了因用力过猛而有些僵硬手。探探金钏的鼻口,气息全无,拍拍脸没有一点反应,在少女的下身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正自阴道涌出,看来她是真的死了。王勇有些不知所措的坐在少女的尸体边。他最先想到的是一走了之,可是金钏那白嫩的裸尸,又荡起了他的淫欲。最终,王勇的色欲战胜了一切。他抓住女尸那白皙的双腿,一手一只脚地撑开露出阴部,随手又拿起床上的枕头垫在她臀部底下。王勇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双掌分别放在金钏的两侧,阳具对准金钏的洞口,臀部施力向她顶去。由于是处女,金钏的阴道奇窄,因此尽管肌肉在死后有些松弛,王勇的阴茎插进去后依然被夹得紧紧的,舒服得王勇浑身酥麻麻的。在一伸一缩中,王勇的身体像是驰骋在平原上,他逐渐加大力量,愈来愈快。金钏的头偏向一边,双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王勇每推进一次,她的身体和双乳就颤动一下,像豆腐一样。王勇的阴茎在少女的小穴里忽出忽进的抽动着,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握住金钏的乳房,努力的揉捏着。在抽插了几十次之后,王勇也再挺不住了,一股尿意传来,麻舒舒的感觉从他的阴茎一直传到了大脑里,他在金钏已经死去的阴道里射精了.......

完事以后,王勇慢慢的穿上裤子。床上的金钏成“人”字形仰卧,阴道里向外流着白色的精液和红色的处子血,一双不瞑的眼睛失神地望着上面,一对玉乳被王勇蹂躏的变了形。王勇淫笑着捏了一下女尸的脸蛋说:“可人儿,我送你去一个好地方。”接着,他胡乱给尸体穿上衣服,抱起来悄悄的溜出门。在夜色的掩盖下向一口古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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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红楼━━秦可卿

贾容走进屋里见妻子最后一面。秦可卿的尸体静静的平躺在床上,表情安详,美丽的双目紧闭,瀑布般漂亮的黑发披散在枕头,薄薄的衣物包裹的玉体是那么的诱人。看着看着贾容不禁有了和妻子再云雨一次的念头。

贾容慢慢的将妻子的腰带解开,双手一分,将外衣自细滑的肩头滑落,露出红色肚兜和粉嫩的香肩,饱满的胸部使肚兜隆起曲线明显,扯掉肚兜、撕开女尸的亵裤,秦可卿标致的玲珑身段,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面前。


赤裸裸的玉体,结实而玲珑的玉乳像极了黎山的特产—水蜜桃。那洁白而透红的肌肤,无一点瑕疵可弃,就像是一个上好的玉,玲珑剔透。小巧而菱角分明的红唇,微微张着,像是呼救似的,令人想立刻咬上一口。光洁柔嫩的脖子,平滑细嫩的小腹,浑圆修长的大腿,丰挺的肥臀,凹凸分明高佻匀称的身材,以及那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带,更是神秘的像是深山中的幽谷,竟象是未有人迹开发过似的。又黑又浓又细又柔的阴毛,罩住了整个阴户。那两片阴唇丰润圆厚,红通通的,十分可爱。赤裸的胴体,艳丽无双的姿色,双峰依旧坚挺柔嫩,皮肤依旧晶莹剔透。两条雪白的大腿自然的伸直,浑圆雪白的臀部,那最隐秘的部位上神秘的三角花园,在灯火之下一览无遗。。

贾容看得眼睛喷火,欲火顿时大发,疯狂的扑向妻子的裸尸,右手抱着她的纤腰,左手搂着她的粉颈,嘴唇压在她那微微分开的二片樱唇上,疯狂的吻着、舐着,并轻轻地嚼着她的香舌。同时用胸磨擦她的两个个高耸的乳房,两条腿不断的伸缩、蠕动,他的身体紧紧的压着可卿那软滑白嫩的尸体,并用两只脚去磨擦她那两只玲珑的小脚,越吻搂得越紧,一边吻着她的小嘴,一边用腿磨擦她那白嫩滚圆的小腿,阴茎隔着裤子磨擦她那光滑柔软的小腹与阴户四周。然後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在一对坚挺的玉峰上。贾容捏够了秦可卿那令人爱不释手的胸部後,再以舌头在她的双乳上画圈圈,接着一口含住秦可卿的乳房开始吸吮。可惜,秦可卿再也不能象往常那样发出动人心魄的喘息了。

贾容抚摸了吸吮一会,而身下的尸体却双眼紧闭、毫无反应,渐觉有些没趣,便拉开可卿的双脚将两条雪白修长的大腿大大的分开。这一下,秦可卿的私处就完全暴露了,整个阴户一览无遗,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三角地带柔软的隆起,其下略带苍白的阴蒂紧紧的闭着小口。贾容用两只手指拨开秦可卿的花瓣,大拇指按住她毫无抵抗能力的阴蒂,接着他把手指伸进阴唇拨弄着阴核。

贾容有些忍不住了,只觉得自己的鸡巴躁热欲裂。他起身脱掉衣服,翻身骑在秦可卿的酥胸上嘴里叫着∶“可卿,我来了!”将巨阳的龟头硬生生塞入秦可卿樱唇之内。贾容竟把女尸的小嘴儿当作牝户抽插起来,口腔内冰冷潮湿的感觉从龟眼儿一直渗透到心扉,那晶莹贝齿在龟头肉上的轻轻刮擦更使他陶醉忘情。不一会儿只听贾容一声低吼便汨汨地泄出了白花花的浓稠阳精,注满秦可卿的小嘴儿,顺着嘴角淌下来┅┅

一阵牛喘之后,贾容重整旗鼓,他把枕头垫到尸体的屁股下面。这样秦可卿的阴部就更加突现的暴露了出来。接着贾容,扶着小弟弟,对准已经失去生命的桃园洞口,缓缓的将粗大的鸡巴插入了妻子的阴道中,然后双臂将她两边大腿牢牢地钳在腋下,腰部做着抽送动作,阳具开始大力地进出女尸的下体。贾容他觉得妻子的阴道内冷冰冰的,慢慢的抽动一下,每次移动的时後,都觉得有许多的小点在刺激他的阴茎。随着贾容动作幅度的加大,他身下妻子那细皮白肉的尸体也随之越摇越急,视觉的刺激和触觉的刺激使他产生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又一阵狂插后,贾容只觉腰间一松那股狂潮兴奋的乳液就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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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恋红楼之鸳鸯

关鸳鸯的僧房门被打开了,狱卒王大发走了进来。今天要卖掉贾府的丫鬟,所以一大早牢头就让大发去把关在僧房里的丫鬟们带出来。可是屋里的一切却让王大发吃了一惊,鸳鸯的破棉袄掉在地上,而她本人却吊在了房梁上。王大发赶紧跑过去,一不留神被脚下的碎冰滑了一下,大发知道那是鸳鸯临死时失禁的尿液。现在正是隆冬季节,尿液被冻上了,看来已经死了有些时辰了。摸摸吊着的女尸,已经凉透僵直了。尸身被他碰得一晃一晃的,煞是阴森。大观园里的一个美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走了。王大发心中一阵的叹息:“可惜如此的美人,连贾府的大老爷都垂涎欲滴.......”他赶紧出去禀报牢头,路上一个念头悄悄涌上了心头。开始, 大发极力不去想它,可是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弄的他几次差点摔倒。最后大发决定听天由命,如果牢头要他立即处理掉尸体他就当从没有想过这事。
牢头听了报告后,并不在意(那时的下人的命非常的低贱)打个哈哈说:“不就一个丫头吗。今天要卖贾府仆役,牢里人手不够,你先去那边帮衬,晚上用芦席把死人卷了送到化人场。”“天啊!”大发心里一个激灵“难道我真有这........”
在魂不守舍中王大发度过了一个白天。晚上他先在自己屋里烧起炕,又烧了一大锅水。然后,他拿出一张芦席走出门,急急的向僧房走去......僧房里和白天一样,鸳鸯的尸体僵直的躺在冰冷的地上。大发把芦席铺在地上,然后将女尸推到席子上,卷好后抱起身,却没去化人场而是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屋里。王大发把芦席放到地上展开。鸳鸯就直挺挺的仰卧在席子上,她的脸色微微有些发青,两眼半张,小小的舌尖在嘴角外俏皮的露着头。谁能想到这个生前守身如玉,连贾府大老爷都没让碰一下的少女,却在死后便宜了一个低等的狱卒。大发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女尸的耳垂和脸蛋。鸳鸯的皮肤是贾府丫鬟里最好的,洁白细腻宛若凝脂,此时虽然有些冰冷干涩但那手感仍然让大发陶醉不以。王大发拿来剪刀连扯带剪的脱掉了鸳鸯身上的所有的衣物,一具冷冰冰的娇躯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他的面前。在屋内的红烛映照下,少女纤细的藕臂、修长的玉腿简直好像是透明一般。鸳鸯的身子比较瘦削,她的胸脯不大,却也很坚挺,像两个碗儿盖压着;腰部圆润纤细没有半分多余的脂肪;双腿修长而圆润,腿根处并合在一起,没有半点缝隙。双腿之间阴毛不长,但很黑,很整齐地排列在阴穴的周围,那两瓣肥唇像隆起的两片玉石,紧紧地夹出一道缝儿。原本就白皙如雪的肌肤,在烛光下更是明媚,美得无法用笔墨来形容。王大发心头一荡,情不自禁的俯下头来,轻轻在鸳鸯薄薄的嘴唇上一吻,俏唇冰凉而且干干的。用手摸摸鸳鸯胸部那白玉般的乳峰,触手冰凉僵硬,静静的没有任何起伏,这一切都证明她的确是一具艳尸。
王大发拼命克制住自己的欲望,转身取出自己平日洗澡的木盆,把已经烧好的热水倒了进去。然后抱起鸳鸯的尸身轻轻的放了进去。他要用热水把尸体泡一会儿,这招是他的一个朋友告诉他的,据说这样一来尸体就会象活人一样柔软温暖。当然她不会喘气,不会对你的挑逗作出任何反应;同时她也不会反抗,她只会温顺的让你为所欲为。
在焦急的等待中,大发发现尸体原本僵直的胳膊弯曲了。“这法子还行”!大发再也等不及了,他用力把女尸从水中捞出,往自己的热炕上一放。尸体象是刚沐浴过一样,身上散发着腾腾的水气,晶莹的水珠折射出眩目的光彩。鸳鸯的上半身躺在炕上,胳膊平摊在身体两侧,头向左偏,湿漉漉的头发散在炕上和胸前。雪白的屁股压在炕沿上,两条粉腿无力的垂着。微微张开的双腿之间,那蜜道的花瓣竟微微地开着,像两瓣薄嫩的蚌肉,敢情她在咽气时达到过高潮?
王大发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具横陈的一丝不挂的玉体,那细长白皙的纤纤玉手、胸前挺立的双乳、雪白平坦的小腹、修长的双腿无一处不叫人心动。大发伸手握住女尸的乳房用力的搓揉,娇乳全不似刚才那样坚硬,而是软中带着硬脆竟还有些弹性。皮肤也不再干涩,而是变得光滑细腻,那手感与刚才不可同日而语,这都是那一盆热水的功劳。大力的揉搓令鸳鸯的乳房不断的变换形状,乳肉也不时的从手指间透出。接下来,大发的双手离开那两座雪峰贪婪地在女尸光滑白嫩,凹凸有至的玉体上一寸一寸仔细地抚摸,感受着那无法明状的感觉。渐渐的他的手移到鸳鸯的私处,盯着她的私处,在鸳鸯三角型的黑色体毛之下,是嫩嫩的肌肤,那里的肌肤和身上其他地方一样是苍白的,她的阴阜适中,蜜穴看上去极是迷人。大发用手轻轻地把女尸的阴唇分开,里面就是阴道口了,整个阴部都呈现在他的眼前。大发在鸳鸯的阴部抚揉了好一阵,然后慢慢地把手指插入了鸳鸯的蜜穴内,小穴里仍旧是冷冰冰的,还有些乾涩。手指缓缓推进,未经开垦的小路是那么狭窄,那么紧。突然,手指碰到了一层薄膜,这是鸳鸯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应该留给自己的小弟弟,于是王大发拔出自己的指头。似乎是觉得没有尽兴,他又伸出舌头开始舔弄女尸藏在包皮里的阴蒂,时而凶猛时而轻柔的舔吮着、吸咬着,又用牙齿轻轻咬着那阴蒂 不放!还不时的把舌头深入肉缝内去搅动着.....
欲火焚身的大发挺起身,分开鸳鸯的两腿扛在肩上,脱掉自己的裤子把早已蓄势待发的长枪顶在她的洞口,然后抱住鸳鸯的小蛮腰,下身用力一顶。处女紧窄的阴道的抵抗力让大发的鸡巴刚好停在处女膜前,他稍稍的把阳具往外抽了抽,接着用尽力气又是一下。这次鸳鸯保存了多年的处女膜被顶穿了,大发的长枪长驱而入直抵她的子宫口。鸳鸯那让人垂涎的处女之身终于让这个小小的狱卒得到了。王大发随即腾出双手,大力捏弄鸳鸯的娇乳,下身同时开始了令人销魂的抽插。鸳鸯的花瓣几乎紧夹着大发的阳物,不见一丝空隙。他的每一次抽插,都把鸳鸯的两片嫩瓣带了出来,每次沉入,都顶撞着她的最深处。
大发用手,用他的阳物蹂躏着鸳鸯,玩弄着她的尸体。鸳鸯姐姐的玉体随着这猛烈的冲撞无力的晃动着。不一会儿,兴奋到极点的大发将他液化的热火一古脑儿地射入了鸳鸯那娇嫩窈窕的胴体深处....
泄过后的大发趴在鸳鸯的裸尸上牛喘着,把鸳鸯两个尖挺的乳房都压扁了。而鸳鸯却依旧静静的平躺在大发的炕上,身下已经湿了一大片。她饱受摧残的乳房上留下了大发无数的指印,大张的两腿之间正往下滴着流出的精液。王大发稍事休息后起身穿好裤子。他留下了鸳鸯的肚兜作纪念,只把外衣给鸳鸯胡乱的套上。然后又用芦席把尸体卷好,扛在肩上走出门去。这次他的目的地是城郊的化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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